“呜~”沈秋呜咽了一声,随即扭过头不敢再动。
“这才对。”楚毅笑着拍了拍手下又弹又滑的肌肤,红着眼睛勾起一抹笑。这才对,这样顺从的、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才是他的小c物该有的样子。
良久,被人摁住的双手终于恢复自由,身体却再也没了想要离开的念头,沈秋依附着健壮的男人,羊脂玉般嫩滑的手指擦过他身上的疤痕,想要依附又无力的样子宛如最诱/人的珍馐,惹的那人红着眼睛吃了一遍又一遍。
窗外的蝉鸣吵的人头痛,坐在窗前的男人却恍然未觉。
昨夜,那人被自己拒绝,听说又去了原本那个小c院子里,眼下,已经晌午,却还没有回来。
他低头看着手中清澈的茶水,眼中划过一时阴沉,片刻却又恢复了清冷倨傲的样子,只是站起身时宛如不小心一般带倒了桌上的紫砂壶,茶水滚烫,泼洒在脚背上,他却一声痛呼都没有。外间伺候的小厮们看见,俱是面色惨白,却还是尽心尽力的奔过去各行其事。
听到那人焦急训斥的嗓音时,李锦禾闭了闭眼睛,微勾的唇角满是讽刺意味: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也会用这些女人才会用的手段,只为了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
“锦禾!”穿着黛蓝华服的男人脸上满是急躁担忧,走近了看到穿着月牙长袍坐在c边的男人却不知为何踌躇起来,他一如记忆中高洁,浑身散发着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雅,被那双轻轻浅浅的眸子看着,楚毅只觉得自己身上所有的龌龊肮脏都无所遁形。
他慢慢的走过去,目光落在那人被纱布包裹的脚上,心疼又自责,嗓音里不自觉便满是凌厉:“今天是谁伺候的公子?”
外间慌慌张张跪下了一片小厮,个个面色如纸,有两个垂着脑袋身体却抖成了筛子。谁都知道,在这位李公子面前当差,伺候好了前途无量,伺候不好,便是一命呜呼。
上次沈公子泼了这位公子一身温茶,便被王爷冷落,随行的仆人死了一半,这才刚过不久,又发生这种事情,且是那滚烫的热茶。
底下跪着的众人只觉脖颈生风,仿佛下一刻,自己的脑袋便会飞出去,徒留一个碗口大的疤。
楚毅倒是真有这个念头,他的目光略过跪着的一群仆人,目光所到之地宛若冰雪过境。
李锦禾看到他这幅样子,低垂的羽睫颤抖一番,在他要开口之前唤了声:“阿毅。”
他的声音很轻,低低沉沉落入楚毅耳中,瞬间让他僵硬在原地,但在外人眼里就变成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