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叶红衣眼中神光一闪,“不知你和他商量的,又是什么计划,竟要令得你亲自出马?”
“自然是针对大昭的计划了。”我轻笑一声,“不过舅舅你尽管放心好了,这个计划是由我和玄羽精心策划的,所以不会出任何岔子。再说了,我和玄羽都是什么人,难道舅舅你还不知道么?”
他望了我一眼,眼中似有什么话要说的神色,却终是将那神色淡去,轻轻叹了口气,说:“好,既然是你们两个制定的计划,那便自然是没有漏洞了。我只是在为你们的对手担心,无论是谁遇着你们两个联手,那都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当今之世,虽然郁青城和玄羽齐名,但真论阴谋,恐怕郁青城远远不及玄羽。而郁青城这个人,虽然平时作战时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但他的为人倒是与他的这一点截然不同。这种可以将生活与战争分得如此之开的人,我倒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但纵是如此,他没有野心,便注定他永远及不上玄羽了。”
听了他的话,我不由一笑:“听舅舅这般说,似乎你对郁青城的印象还挺好的,难道忘了他是我们大楚的死敌,又是你外甥的生平对手吗?”
“照你这般说,我本也是不该对他这般欣赏的,可是奈何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太对我胃口了,所以我也真的无法不对他这个后辈如此赞誉。”叶红衣笑了笑,说,“不过若他做了什么对玄羽不利的事情,我倒也是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以前玄羽这孩子便一直喜欢殷离,可我却也知晓,殷离的一片心都在郁青城身上,这样一来,玄羽便难免会伤心的,可对这,我却是爱莫能助啊。”
“是啊,感情之事,本就是十分奇怪的,任何人都不能勉强,否则便会造成彼此的痛苦。”我叹了口气,说,“所以对于郁青城和玄羽的情爱纷争,舅舅你也是不会管的吧?”
叶红衣笑了笑,说:“这种事情,若我真的插手,说不定玄羽还真会恨我一辈子。不过话又说回来,玄羽和郁青城乃是因着殷离,你又为何这般关心?”
我没有回答,只因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舅舅,你能不能告诉我,灵犀剑法,究竟是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我的心里总算轻松起来,自从听过这个名字之后,我便期盼着能完全知晓它的来历和特性,也想知晓我和程衡那阵莫名其妙便心痛的原因的原因。可是我问林雪儿时,她却说她并不知晓灵犀剑法究竟是什么,虽然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我却也是没有再问她。而之后倘若要由我去问程衡,我却也是问不出来,所以这个问题,便一直悬在我的心里没有得到解答。
听得我这么问,叶红衣不由有些诧异:“你竟然也知道灵犀剑法?这种失传已久的剑法你竟然也知道,还真是让我好生诧异!”
我对他的这种态度颇为不满,于是不快说道:“舅舅,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我知道这个也不算奇怪吧?并且你也不要卖关子了,还是快点将灵犀剑法的事情告诉我吧。”
“好,我说我说,你也不要那样说我了。”见着我这样,叶红衣无奈苦笑,“我上次给你的剑谱中有一式名为翔龙剑法,这是我们叶家的不传之秘,而另有一套名为鸣鸾的剑法,是两百余年前一位奇女子所创,这两套剑法合在一起,便是名为灵犀剑法了。说起来,那位前辈倒是与我家先祖有过一段纠葛,只不过那也是一段秘事,江湖上极少有人知晓。”
听得他这么说,我心里也不由隐隐有了些眉目,这套灵犀剑法的名字如此暧昧,明显便是说明创翔龙和鸣鸾两套剑法的人也必定有着什么交情,于是我也不插嘴,只任着他继续说着。
说到这里,他却叹了口气,说:“那个女子可当真是世间仅有的奇女子,便是世间所有须眉,也终是远不及她。她不但有着倾城之姿、国色之容,而她的胸襟、气概与魄力,也是无人能及。世间曾有多少男子为她迷恋,便是我那位先祖也是不例外。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他却终究没有与那位女子结为眷属,而是娶了另外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子。那位奇女子虽是无限恼恨,也有权力与资格夺去我先祖的性命,给予他最严重的惩罚,但她却没有那般做,而是将这份心伤自己掩藏,并将先祖所创的翔龙剑法与她的鸣鸾剑法共并为一套灵犀剑法。”
听着他的话,我不由也对他话中的那位奇女子心向往之,终是抑不住好奇,不由叫道:“舅舅,我自问也对江湖之事知晓几分,却也从未听过有那样一位奇女子存在,不知她又是谁?”
“你单看江湖中的人物,自然是不会知晓她是谁了。”叶红衣笑了笑,说,“纵是到如今,她也是无数人心中钦慕无比的人物,她的名字叫端木瑾,正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号称千古一帝的承轩帝!”
“原来是她。”我也不由心里有些惊讶,还真是不敢相信灵犀剑法的创始人竟会是端木瑾。她身为一代女皇,世间所有事物都是可以不问自取,又怎会连自己所爱的男子都无法得到?况且那个男子也同样爱着她,又为何不愿和她结为眷属?而我心里也是无比好奇,叶家究竟是何人物有这般出众的风华,竟能令端木瑾对他倾情,只因这段秘事,史书上当真是从位记载过的。
瞧见我疑惑的模样,叶红衣又笑了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