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加劲,把小孩儿扔到了床上,强压着不耐烦,道:“我再说一遍,这也是为了你自己好,别去乱搞,你还太小,不知道轻重。”
“我不知道轻重,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嘶”他突然疼叫了一声:“你丫属狗的啊!”
我埋在他颈间啃噬,脑子里一团浆糊。但潜意识里一直回放着曾经的各种脑补。
他依旧骂骂咧咧:“我不去酒吧,你管我吃住管我饥渴才他妈搞了一个晚上你算个….”
我停下了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却没能克制住脱口而出的意气用事:“好啊,你来和我一起住。我管你。”
小孩一下子就没有了言语,我想他应该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答复,我只是不再想重复做一遍过去的事情了。既然又到这样一个档口,那么这次我想去选择一条与当初截然不同的道路。
小孩儿反应了一会儿,似乎有点犹疑。
我侧过头,热气打在他脸上,叫他把疑问说出来。
气氛在很诡异的变化。
“你,没开玩笑?为什么?”
“为什么。”我咀嚼这三个字,不同的人自然是截然不同的语气,突然没了力气,压在他身上笑了笑:“没有具体的答复。目前的情况是,我有点脑抽,然后实际情况是——你看我顺眼,我看你不差,但是你没成年。那为了抓住一个难得顺眼的炮|友,方便以后加紧发展,我们有必要在你成年前同|居一下。所以,来和我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