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海受不了地翻白眼:“赶紧走吧。”然后带着沈锐钻进第二辆车。
两辆出租车在第一个路口便分道扬镳,凌飞往东,金云海往北。天色早暗了,凌飞的车窗没关严,冷风一点点往里灌,和车内的暖风交织着,挺舒服。
席间光顾着和金云海扯淡——东北好像管这种没丝毫营养的吹牛斗嘴统统叫做扯淡,倒是忘了去想沈锐的事儿。现在一个人了,十万个为什么打成的压缩包就像个巨石压在凌飞的胸口,吸气吸不进,呼气呼不出,卡得要命,他特别想把它们掀开,可又无处下手。
金子肯定是把沈锐当媳妇儿了,这毋庸置疑,就那单独锅底,还有后加的那些个沈锐爱吃的菜,不是自己媳妇儿能这么照顾?随便逮一个活雷锋问问,金子哥稳油不?没回答呢十个里先雷倒八个,还有俩直接灰飞烟灭。
可沈锐把金子当爷们儿了吗?
凌飞不知道,就目前的情况他也没法下判断。
按说这也不是他的事儿,他完全应该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坐山观虎,管他三角恋还是三十角恋,总有高丨潮迭起的大结局那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