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畅想着自己当初来初潮的时候,那是何等的惊慌,身子下面不停地流血,而无人教导的她只能躲在家中拼命地翻看医书,医书一本本地翻过,裤子一条条地换着,不知折腾了多久,才明了自己的情况。
可明了又如何,这事怎么解决才是最关键的,总不能一来月事就躲在家中不出门吧。陆元畅日思夜想,终于让她想出了月事带这个办法。现下,顾小芙吓成这样,估计是不会的,陆元畅无法,只得再次操刀。
她开了衣柜,找了一件刚洗过的里衣,她的里衣都是上好的棉布做的,既软和,又透气,拿了剪子毫不犹豫地剪成了条状。
“大郎,你这是作甚?”顾小芙被陆元畅的举动弄得莫明其妙,好好的衣服怎么就剪了?
“芙娘别怕,你待在炕上等我。”陆元畅安慰道,去了书房拿了厚厚的一沓纸,又向顾小芙要了针线,然后坐在炕边开始缝了起来。
顾小芙见这架式,便知道陆元畅要为自己做月事带,顿时已经不是害羞了,而是难堪,谁家男人还为妇人做这个的!
“大郎,使不得,奴家自己来罢!”顾小芙怎么舍得让陆元畅做这种事,便急着去抢,陆元畅一不小心,针就扎在了手指上。
一滴血滴在了白布条上,也染上顾小芙的心头,她拿了帕子细细地给陆元畅拭去手上的血,带着哭腔说道:“大郎怎能为奴家做此事,若是旁人知道了,大郎脸面往哪里放,又让奴家怎么活!”
陆元畅将滑落的被子给顾小芙再次裹好,柔声说道:“那咱们就不让旁人知道,我针线不好,你且看着,等下你自己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