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他哑著嗓子哀求。
「别什麽?」严靖和低声笑了起来,彷佛有几分得意,「瞧你这副样子,倒像是旱了许久。」
徐景同闻言一怔,在心中苦笑起来。
可不是麽,他这些年来一心一意地服侍主子,既不曾成家立业,也没胆子与人苟合,除了严靖和,竟是从没有过别人,又不曾从此事中得到一星半点的乐子,要说是旱了许久,却也著实没错。
严靖和俯下身,狠了心大动之馀,一边用低沉的嗓音悠悠道:「你若出了精,便饶你这遭。」
「哪里能……」徐景同忍著疼,著实被这话唬了一跳。
「怎麽不能?」严靖和似乎颇有兴致,附在他耳边细语一番,随後竟又调笑道:「待你得了趣味,说不准日後还缠著我要呢。」
徐景同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这些年来,他与严靖和虽有肌肤之亲,但却从没听过这等轻浮言词,严靖和生性自持,即使最为情热之时,也不过在他耳边说些诸如「太紧了」或「腿张开些」一类的言语,哪里有过同他调笑的时候。
再者,虽严靖和这麽说了,徐景同到底没信了那话。男人之间哪里能有什麽淫乐,不外乎发泄一回,严靖和得了趣,而徐景同遭了殃,无非如此罢了,真要说起什麽异趣,他却是不信的。
待那人终於发泄出来时,徐景同也不曾出精,只是面红耳赤地伏在案上。那羞耻处被严靖和的阳精弄得湿漉漉的,极是难受,他不敢擦拭,对方又没半分动弹的心思,两人叠在一起,伏在案头好长时间,那人才缓过来似的,终於直起身子,把那物事抽将出去。
徐景同起身,随即识趣地半跪下来,将严靖和还半硬著的物事含入口中,舔得乾乾净净,才想著该拉铃使下人送些热水过来时,就听那人忽而问道:「当真……那般疼?」
他愣了片刻,赶紧点了点头,只盼著对方能体恤一二,或者往後乾脆不要他服侍。岂料,严靖和却露出了略有些古怪的神情,半晌後岔开了话头,「去我房间歇著罢。」
徐景同不敢违逆,匆匆冲洗过身子後,便依著对方的话,到了严靖和的房间,在那西式大床上歇著。这处他是来惯的,过去也常有服侍对方以後在一张床上睡到天明的时候,倒也不觉得哪里奇怪。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本已睡去,又迷迷糊糊醒来,屋子里暗沉沉的,一旁睡著一个人,从後头搂著他,两腿间那物事还顶著他;被这般抱著,徐景同多少有些不惯,才想动上一动,身後那人却陡然收紧了力道。
半晌後,一个柔软物事落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