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阿美是我女朋友,怎么作证?”陈家驹气氛地道:“法官是不会相信的。”
“喂!锁骨,我叫你帮我刮沙皮狗和肥彪出来,你到底找到没有?”陈家驹借徐一凡的移动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后骂道。
“陈sir,我做事你放心啦!晚上两点钟,尚昆的码头,这两条粉肠准备着草去柬埔寨哦,现在应该已经猫在码头等船了,”锁骨在那头叫道:“陈sir,你小心一点呀!我刚刚收到信息,你现在被警方通缉,别被逮到了,你欠我三次的线人费还没付清呢。”
“放心,我没死就一定不差你钱。”陈家驹骂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把电话还给徐一凡后,陈家驹道:“我的线人查到沙皮狗和肥膘今晚两点会在尚昆码头坐走私船离开港岛。”
徐一凡点了点头,看来陈家驹十几年的差不是白当的,人面确实很广泛,这么快便找到了人。
“那没问题了,我晚上亲自带队去码头,逮捕那两个家伙回警局审问。”
陈家驹想了一下摇头道:“阿凡,我想现在去船厂抓人,免得夜长梦多,我一个人去。”
“家驹,外面都是你的通缉令,要不还是让徐sir去吧!”阿美担心地道。
“我想自己亲手逮捕那两个家伙,洗清我的清白。”陈家驹坚定地道,朱滔为了陷害他,是坚决不会为他作证的,现在只有沙皮狗和肥膘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自己出马,陈家驹才安心。
看陈家驹这么坚决,徐一凡也不好说什么,男人间的友谊便是这么奇怪,他可以劝阻你,可以帮助你,但一旦朋友决定好了,那么明知是错的,他也会支持你。
阿美原本希望徐一凡劝一下陈家驹,结果徐一凡直接拔出自己的配枪,递给陈家驹。
“嗯!你的配枪现在在证物房,先用我的枪吧!”
陈家驹作为一名老警员,自然明白如果警署知道徐一凡的配枪离身,会是什么样才的处分,但看着徐一凡同样坚定的眼神,只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自己小心,我回警署会向署长申请先撤销你的通缉令,起码可以让伙计看到你不要开枪拘捕,先汇报警署。”看到陈家驹往外走去,徐一凡冲着他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