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韩良伸出手:“劳驾,背我。”
韩良想照着自己刚才旋着圈舔过的精致鼻尖给他一拳,但他挠了挠头,在胶鞋底嘎吱嘎吱碾碎了烟——
接着拦腰横抱起柳行云:“你让我背我就背?”
“……你不嫌沉抱也可以,我不挑剔。”柳行云懒得嘱咐他走小路,做惯鸡鸣狗盗之徒的韩良对此再了解不过了。
他趴在对方的胸膛上昏昏欲睡,迷茫中又湿了眼睛,手指死死地攥住韩良的恤,把夸张的图纹绞成一团。
他的头发很软,窸窸窣窣打在额下就像抱了只发冬毛的猫咪。
韩良极力压抑下心里的古怪感觉:“你还真敢睡,不怕我立刻把照片散布出去?”
“删掉,我可以做你炮友。”
“你哪儿来的自信?凭我干了你一次就觉得自己——”韩良骂骂咧咧地大吼,柳行云却忽然抬起头吻他,是一只天鹅伸出了修长颈项。
韩良下意识追着他的舌头意乱情迷地厮混,对方却擦了擦泛红眼角,又蜷回他胸膛里,和着他无法掩饰的狂乱心跳哑声道:“凭你还想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