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昊这时只顾与小黄毛搏斗,他没有注意到,当他的鲜血粘上纸袋后正迅速的渗透进去,很快就将纸袋染红。
小黄毛没想到华文昊胆子这样大,到手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掉,情急之下,从兜里掏出一个手电筒似的东西,向前捅去。
华文昊随手一挡,拿在手里的纸袋正好迎上去,就听到一阵“啪啪”的声响,小黄毛按动电源,原来那个手电筒似的东西竟是一个高压电棍。
电流通过纸袋直击华文昊,强大的电流使华文昊一阵阵痉挛,随着电流向他身体里涌入,华文昊感觉到数不清的文字瞬间钻到他的脑海里面,他的大脑像要被撑爆一样,他大叫一声,手里抓住的纸袋随着他的喊叫忽然化为一股浓烟,彻底的消失不见了,华文昊两眼通红,数不清的文字像把他包围了一样,他只感到天眩地转,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不仅是围观的人,就连小黄毛都有些傻眼,怎么自已一电棍捅过去,“几十万”的钞票就化成了飞灰。
这时早有围观的人报了jing,众目睽睽之下小黄毛没敢对华文昊下黑手,转身逃走,可惜只跑出几条街,就被附近值勤的jing察抓住,随后赶到的jing察迅速把华文昊送上急救车。
“文昊,文昊,你醒一醒。”
熟悉的声音响起,华文昊艰难的睁开眼晴,头还是昏昏呼呼的,曾叔穿着老式的马褂,胡子垂在胸前,低头望着他,老人家的着装与病房里的现代气息显得格格不入。
曾叔名叫曾学礼是济善堂首席医师,济善堂就是华文昊工作的地方。
华文昊是在天南市读的大学,他家世代行医,老祖宗口口相传说华家这一支人是华佗的后代,可惜已经无从考证。
他父亲华天行在安平地区是远近闻名的老中医,医术高超,为人和善,但是对子女管教却极为严格。
华天行对中医有着极其固执的迷恋,现代医学的兴盛,使这门古老的医学在一定程度受到了冲击。西方现代医学的兴起,使医学诊断更加快捷、直观。随着当代科技的高速发展,现代医学在微观植入、解剖、药理等学术方面的研究一ri千里,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西医诊断治疗已经成为世界医学的主攻方向。
华文昊当年报考大学志愿的时候,本不想报考医学院,他本身更加迷恋电子行业,但是华天行一心要华文昊子承父业,华文昊根本拗不过老父,自小受父亲的言传身教,他几乎是顺从的接受了父亲的安排报考了天南医科大学系统学习中医学。
华文昊对中医谈不上厌恶,但也谈不上喜爱,他自小跟从父亲学习中医,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生活习惯,五年的大学生活也是在平淡如水中渡过。
医学院男多女少,女孩子的xing价比更是高和可怕,和大多数青chun期的男孩子一样,华文昊对爱情充满了憧憬,可惜五年的大学生活,华文昊竟然没有遇到一个能让他动心的女孩子,这五年大学生活,对华文昊来说是可悲可叹的!
原本毕业后应该回到父亲身边给他充当助手,好丰富实践经验,将来子承父业。可是华文昊一想到那样的生活就深恶痛绝,他骨子还是向往ziyou自在的生活,报考大学时没有拗过老父,难道毕业后还在尊照父亲的安排来完成他的人生,华文昊坚决说不。
所以大学毕业之后,华文昊告诉父亲他要留在天南市工作,又怕父亲不允,只好选择在济善堂做了一名中医师,负责为几位坐堂老中医抓药。
他向父亲解释是为了更好的向几位老中医学习本领,只要不在老父亲眼皮子底下,华文昊不在意在济善堂暂时作一段抓药的小伙计。
华天行自然知道曾学礼,济善堂就是曾学礼开办的,他是天南医科大学中医学院的客座教授,是国内著名的中医专家,享受国务院津贴,是有特殊贡献的老专家,华文昊在曾学礼手下学习工作,华天行自然认可。
华天行确不知道,这只是儿子的权益之计,他的心可不在这上面。
“曾叔,你怎么来了!”
苏醒过来的华文昊不顾头昏脑涨,连忙坐起来。jing察在华文昊衣袋里找到了他在济善堂的工作证,自然就把电话打给了曾学礼,解释了原因。
曾学礼示意他躺下,右手习惯xing的切了一下华文昊的脉,见他脉像平和,放下了心,对华文昊说道:“没有事情,只是被电流击昏了,休息一下就好,年轻人见义勇为,值得赞许,你休息一周在上班吧!”
送走曾学礼,华文昊坐在床上呆呆出神,头昏脑涨的现像并没有因为他清醒过来而消失,相反,当他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已的头好像比以前重了许多。华文昊学医出身,知道这是因为电流刺激到大脑诱发的短暂现像,休息一阵就会恢复如初。
真正让他发呆出神的是,他发现在自已的大脑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字只是因为他受到电流的刺激而产生的幻觉。
随后他便发现并不是这样,当他闭上眼晴把心思沉寂下来时,就能看到无数的文字从他大脑里漂浮出来呈现在眼前。
那些文学全部是清一se的繁体字,并不是现代的简化字,幸好他自幼学习古籍医书,对这些文字并不陌生。
如果只是简单的幻觉,那些文字应该是杂乱无章的,根本不可能捕捉到具体的意思,就像人的脑袋撞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