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达里尔压着他一心想要纾解,好好的浴袍不出一刻全变成碎片挂在欧阳克腰间,但他忌惮欧阳克的功夫,两只手紧紧制住他手臂,迟迟不做别的。欧阳克见他如此便柔声哄道:“你放开我,想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达里尔看着他的眼神闪烁了几下,随后解了他双手束缚,腿却依然紧紧压在他身上。欧阳克只揉了揉勒出红痕的手腕,也不乘机挣脱。达里尔看他真不反抗,粗鲁地拉了他双腿就拖向自己,抬高了他腰肢沉身压向他就要往里冲。
欧阳克心底多少有些怕,回想那些娈童在他身下的时候都忘我销魂得很,定了定神,一双黑亮温润的眼睛直盯着上方忍得意识不清的男人:“达里尔,你这回要是真做了,以后若是再找别人,我就……”
后半句话被□生生撕裂的疼痛也逼了回去。欧阳克本能地要往后缩,却被大了他一圈的达里尔猛地捞起来钳制在他怀里,体内箍住的东西顺势顶得更深,疼得他不由自主一抽一抽,低头瞥到在对方自己身体里行凶的物事,更是被那尺寸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大个玩意儿,难怪要这么疼……对方似是药性发到了极限,抱着他蛮横地横冲直撞。欧阳克疼得没了力气,像被抛到了海面上般沉沉浮浮,只得靠在他身上稳住自己。
过了好一阵,那里除了痛渐渐生出些别的什么,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过了电似的窜上来,对方弄得越狠便越舒爽,让他瞬间软了身子,双眼泛红沾着水光,断续的闷哼像是惹了三月的春水,变得拖沓缱绻,却又温吞吞得磨人,让人直想教他叫得再响些,再失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