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上母亲应该是无可奈何之下与那个男子维持什么关系,自幼聪颖早熟的他也在心里揣测过男子的身份。只是母亲不愿提起,他便不问,更何况一个数岁的小男孩也没有能力为母亲做些什么。
后来,小尧出生了。他很高兴,自己有了个弟弟,以后不用总是孤零零一个人玩耍。母亲对于这个小生命的到来也很欢欣,只偶尔仍会露出愁容。
但是这种日子两个月不到,不知是经受了什么,母亲像是变了一个人,成日里失魂落魄,嘴里喃喃自语,如同在遭受什么煎熬。他心里担忧,也有隐隐的害怕,唯有默默决定无论母亲如何都永远跟随支持。
母亲带着他和襁褓中的陆尧逃了。别墅里的东西几乎一样没带,仓皇收拾了几件衣物,便开始了日夜兼程的赶路。
陆尧还小,受不了路途的颠簸,常常饥饿或不适地哭闹,母亲一个人拖着两个孩子,面色憔悴不堪,却仍是铁了心地一路不停,火车,轮船,飞机,各种交通工具换了个遍,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一样。
他们落脚在路易斯安那州的一个小镇。母亲租下了一个狭小的旧屋,一家三口蜷缩在灰扑扑的阁楼里,与原先的别墅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