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易浑身真气乱窜,整个身子都软了,鼻端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味,混合着药味和血腥味,简直比闻了春药的还厉害,脆弱的小心肝已经纠结扭曲成十八街大麻花了,勉强挥开他的手,扭头,弱声道:“你你你离我远点,别管我,我我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发烧了!”古晨撑着操作台单腿站起来,道,“你乖乖躺好,我去给你找退烧药,再给你检查一下。”
金易难受的都要哭了,一波一波热流冲向酸痛的丹田,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错觉,感觉自己那地方好像已经抬头了,见他拖着伤腿往后舱挪,一咬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那什么,我们双修吧。”
“什么?”古晨没听懂。
“我们做|爱吧。”金易窘的两眼泪汪汪,通红的眼睛兔子似的看着他,小声道,“我我我一直在练一种内功,刚刚在人工岛走火入魔了,必须找人双修……做|爱才能恢复。”
古晨:“……”= =?
“你你你别误会,我练的可是正宗道家心法,不是什么邪术,只是……只是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要和你做|爱。”金易豁出去了,一用力将古晨拉回座位,视死如归地道,“你愿意吗?”
他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了,古晨张了张嘴,一时无法消化如此诡异的内容,半天喉结蠕动了一下,费劲地道:“现在吗?”
“不愿意算了,当我没说!”金易一把捂住眼睛,难堪地扭过头去,将整个身体蜷成虾米似的一团窝在座椅深处,咬着拳头后悔的都要死了——是啊,他刚刚断了腿,身上取出八枚弹片,流了半公升鲜血,连站都站不起来……可是难道我愿意在这种时候强人所难吗?犯贱也不是这么个犯法啊,还不都是走火入魔害的!
呜呜呜不然还是挥刀自宫吧。
控制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金易抱着头,浑身撒发着一种“你看不见我”的气场,好像谁敢再跟他说一句话就会被他跳起来咬死。
良久古晨干咳了一声,冒着被咬死的风险道:“不然我们试试吧。”
“?”金易耳朵一动,古晨道:“我腿不方便,你坐上来。”
真的要做吗?金易怕他是耍自己的,抱着头不敢动,古晨叹气,抬手关了控制室的灯,道:“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你你你不后悔?”金易蚊子似的哼哼着,古晨道:“来吧,我们本来就是夫夫不是么?再说你就是我,我救救自己也是分内的事。”
对啊,他这是在救他自己啊,关我什么事?金易一下子觉得自己想通了,刹那间有种原地满血复活的感觉,摸着黑理直气壮走到他座椅旁边,抬腿想要坐上去,又觉得不妥,跑去后舱找之前的安全套。
光用套子就可以了吗?金易摸摸屁股,自己可是第一次,他那么大,万一塞不进去怎么办?万一塞进去戳爆了怎么办?老子以后还要不要活了啊?
这货光准备了安全套,就没想着买个润滑剂吗?金易暴躁地在箱子里翻了一通,只在工具盒里翻到一管机油,一盒高真空硅脂,对比了一下还是觉得后者性状好一点,揣兜里回到了驾驶舱。
“那我上来了啊。”金易办事之前郑重其事地通知了一声。
古晨也是第一次,身体状况又这么差,多少有点忐忑,舔了舔嘴唇,道:“我尽量吧。”
金易爬上驾驶座,分开两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因为怕压着他的伤腿,屁股只虚坐着他,手伸进内裤,发现他居然已经有点硬了。
他一定在yy什么吧?金易暗自yy着,轻轻握住了那个曾经背着古晨撸了半宿的庞然大物,上下动了起来。
随着金易手上的动作,古晨的鼻息渐渐粗重,没受伤的右手悄悄滑进他的t恤下摆,轻轻抚摸他的腰际,他的胸口,最后拇指按住了他的乳|头,由轻而重地碾压起来。
好、好难过……金易咬着嘴唇抵抗胸口泛起的阵阵麻酥,他还从不知道男人这地方被摸了也会有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兴奋,一边往后仰想要逃开这种折磨,一边又忍不住迎上去,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低头,我要吻你。”古晨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控制室里,金易像是被咒语蛊惑了一般,听话地俯身下去,将自己的嘴唇送到他唇边,古晨右手握住他纤细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胸前,舌头疯了似的探索他的口腔,吸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弄的金易气息紊乱,口水不由自主从嘴角溢出来,发出粘腻的吮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