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片狼藉的主卧已经被下人打扫干净了,枕头旁边崭新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
时竟越一边把衣服放到一旁的躺椅上,一边解了温润肩披的浴巾,伸向他的腰间,从腰部开始,给他按摩起全身。
时竟越的手很大,指腹和掌心都有厚厚的老茧。他用的力度不大,从身上擦过刚好能带起一阵微微刺痛的战栗感,好似有一股微弱的电流在全身流转,溢起酥麻的感觉。
在时竟越没有半点旖旎意思,而是耐心的按摩下,温润腰间的酸胀和大腿的酸痛都一点点的消散,就好像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一般,舒服得让人不可思议。
在这种全身心放松的氛围中,温润渐渐染上了困意。就连时竟越为他的*部位里里外外上好了药膏,他都没有任何感觉。
时竟越收起药膏,给温润盖上被子后,进浴室冲了下手。
然后,他下楼走到饭厅旁隐蔽的一个书房,从桌上播放器里抽出了磁盘,很快掰断,丢进了垃圾桶里。
同时,他拿出放在自己身上一直开着的录音笔,调好了播放的位置。
不多时,饭厅里响起了先前的铃声。时竟越接起,听着那头的时诚一边道歉一边忏悔,最终给出了约定的时间,然后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我会按时到的。”那是温润的声音。
电话挂断后,时竟越翻出前一个通话记录,按下删除。之后吩咐下人,把饭厅的钟调回原来的时间,自己则重新回到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