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太子?”高奕瑄有些怒。
“或许是吧……来人穿了夜行衣,又蒙着脸,我看不出……”郑远汐han着泪,极力忍耐。
“那这可如何是好?”高奕瑄看着郑远汐在床上难耐的扭动,心里也着急。
“王爷,求您出去吧,您去您房里睡,小的会自己解决的。”郑远汐急得落了泪。他受太子调教有五年之久,凌虐引起的yù_wàng已然深入骨子里,离开太子府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今天突然发生这种事,自然是比先前更猛烈些,怕是最du的春du也不过如此吧?
☆、3-3
第三小节
高奕瑄却放心不下,披了件袍子,就要去叫大夫。郑远汐扑到高奕瑄脚下,求他不要去找大夫。郑远汐家里是书香门第,受儒家教育较深,在太子府上受了辱,本以为到了这昌黎王府就解拖了,便可以重新做人,若是再被别人看到自己这不堪的样子,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
“若是被别人看到,小的怕是再也没脸见人了,求王爷不要将这件事外传。”郑远汐手脚并用,爬到桌前,将桌上的烛台取下,吹mie了之后,将蜡烛取下,又爬回床囘上。将床帘放下,隔着帘子对王爷说:“王爷,您若是觉得e心,就请您回自己屋吧……”
床帘虽然放下,但屋内灯火通明,还是可以隔着帘子,看清郑远汐的每一个动作。高奕瑄自懂得男,女,之,情后,就被太子抓在手心里,平常就是用手、解决一下,顶多会去烟花柳巷,哪有看着如此劲bao的场面?高奕瑄本来想走的,可是当床帘之内,传来欢囘愉之音的时候,高奕瑄就有些难以挪步了。
那床帘上的影子,褪囘下自己的衣服,将从桌上拿来的蜡烛放到口囘中湿囘润之后,放到自己身后,缓缓擦囘入自己的身囘体,嘴里抑制不住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高奕瑄听着这些,身囘体还发着烧,有些站不太稳。慌乱地坐在凳子上,眼睛却不受控囘制地往床那边看去。
床囘上春|光无限,又带了些施nue般的快囘感。当声音散去,只留下浓|重的喘|息时,那床帘上的影子已然趴在床囘上,动弹不得。
高奕瑄想站起来去看看床囘上的人怎么样了,可是身囘子明显的起|了|反应。
郑远汐的声音平常只觉得柔囘弱,在床囘上叫起来才发现,他的声音似乎是经过训练的,有勾人心魄的魅力。就算是不看床囘上的动作,仅仅听这声音就有些按捺不住了。走近床边,将那帘子拉开。郑远汐趴在床囘上不住地喘|息,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似是画在透着粉红的nen囘白肌肤上,薄汗闪着淫囘靡之光,下囘身两股之间,有血缓缓流囘出。高奕瑄t春了口口水,问道:“你还好吧?要不要叫人送洗澡水进来?”
“多谢王爷。”郑远汐话语和喘|息一同从口囘中囘出来。听得高奕瑄有些按捺不住,退了几步,将帘子放下,去屋外找囘人送洗澡水过来。
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宇文执向自己的方向走来。高奕瑄心中起疑,拦住宇文执道:“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
“闲来无事,随便走走。”宇文执玩世不恭地一笑。继续往前走。走过高奕瑄的时候,还有囘意无意地擦过高奕瑄的下囘身。高奕瑄猛地一颤,抓囘住宇文执,命令道:“跟我来。”宇文执得意一笑,跟在高奕瑄身后。
“你去安和厢想囘做什么?”到了高奕瑄的卧房里,高奕瑄质问道。
“不做什么。你现在生着病,这么晚了还这样拷囘问我,不怕病情加重?”宇文执仍是笑着。
“不用说我,你难道不知道,安和厢是王妃的住所,一般家丁不能涉足的吗?”高奕瑄越发怀疑。
“王爷不是也去悦川宫吗?”宇文执反问道,“悦川宫可是不允许任何人无目的随意出入的。”
“我去悦川宫是因为我有见那老夫人的目的。”高奕瑄道,“你呢?你来安和厢是什么目的?”
“我也不过是想见王爷嘛。”宇文执说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