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穿着北僚花俏夸张的婚服站在宫门处,北僚没有收红包的习俗,但有献酒的习俗。百姓们带上自家酿造的奶酒前来,每人给驸马敬上一小杯。喝下这“百家酒”,有鱼就是无可争议、名副其实的北僚族人。
又见那位慈祥的大娘,大娘给有鱼敬了酒,说了几句彩话,看有鱼手上的冻疮好了许多,欣慰道:“手好些了吧?”
“已消肿不痛了,谢谢大娘。”有鱼感谢的回敬大娘一杯,“大娘请喝酒。”
“好好,”大娘欢喜的喝下酒,寄予厚望道,“娶了公主你就是我们北僚族的亲人了,当了驸马任重道远,得多为大王分忧才是。”
“是是,我一定会协助大王。”有鱼认为处理一些经济事务,自己还是力所能及的。
来宾到齐后,一袭盛装的新娘在左右两个侍女的搀扶下吃力的走上了高台,她的妆容淡雅,首饰古朴却很精致,浅浅的胭脂掩盖了她病态的衰容,显得俏丽可爱。百姓们爱戴着念莎,默默为她祝福,希望她早日康复。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是她幻想中的庆典,看到自己的子民为自己高兴,她开心而满足。
大娘拍着看呆的有鱼:“还不去扶公主拜天地。”
“噢噢,失礼了。”
有鱼跑上高台,按之前老宫人教的礼仪,跟念莎拜堂成亲。有鱼不得不承认念莎的笑容是他来到两千年前见过的最干净的笑容,就像飘荡着白云的晴空美好而澄澈。有鱼被她的笑容感染,略微腼腆的扬起了嘴角。
念莎看见有鱼傻乎乎的模样,噗嗤地笑开了,但病疾缠身,念莎体力不支的坐倒在椅子上,好在仪式完毕,宫人们要把她抬回公主殿歇息。
念莎无奈的回头凝着有鱼,做了个类似拉勾的手势,有些小急迫,“果坦浮,你陪完客人快些回来给我讲故事哦。”
“好。”有鱼给念莎竖了个大拇指,“我会的。”
为表示北僚国的诚意,北僚王在宴会上亲自弹奏了一首本民族古老的歌曲,将士们也打武助兴。北僚人民显然对中原的驸马很满意,个个争相敬酒,有鱼盛情难却,喝下了数百杯,在酒席上逗留了许久,幸好奶酒不烈,不然他早已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