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啊!”我等不及了。
孟伯深深吸了口气,道:“就是割掉舌头。”
“什么!”我感觉,这像是一道雷霆,轰击在我的心头。
“晚晚,是这样吗?”我看着晚晚的眼睛道。
晚晚只是一直哭,一直哭。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我颤抖地去触摸晚晚的嘴唇。
她却固执地将头转向另一边。
此时的我,不能由着晚晚了,我掰开晚晚的嘴唇,看到晚晚的确被割掉了舌头!
我再一次抱住了晚晚,心里绞痛无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都是我害得你,我再也不会抛弃你了,对不起……”
晚晚在我的怀里,不停地颤抖。
我哭了,养父死了我没哭,养母和弟弟死了我忍住没哭,但这次,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