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八等瞪着雷凉好一会,雷凉感觉凉意上心头,被威胁的滋味真不好。
四个月不见,戴钰不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衰老的这么快,床上昏睡的左策安根本不像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反而像是已近暮年的老人。
戴钰拿起左策安的手腕诊脉,脉象不稳时断时续,左策安也许真的熬不过去了。
“怎么样?”风八等紧张的问。
戴钰淡然起身:“师傅,你何苦叫我来?命以如此。”
风八等刹那好像老了许多。
戴钰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师傅这个样子,吐出三分余地:“我全力救治,或许还有三分可能。”
风八等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闪的戴钰的眼睛一痛。
其实如果他出手何止八分可能,左策安的身子虽然是伤着了,可也叫雷凉交代的很明白,身子虚弱,将养三年会没事的,脉象上左策安气郁凝胸,几服药就可以疏通的,真不知道他师傅找的是什么庸医。
左策安被他坑得虽惨,可若左策安不曾气郁凝胸,戴钰下药又是刁钻古怪。其他大夫都敢下手治疗。现在这种情况,有心想治,根本参不透他的药方,无处下手只能放弃,倒不是别人医术太低的缘故。
戴钰不明白其中道理,心里武断的下了结论,只当做风八等和左策安合伙把自己骗来了。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默默的下定决心,再在汤药上做做手脚,让左策安多多少少吃些苦头,只等他身子稍有起色,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