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明接着他搂在怀里,好像搂着整个世界,再想起多年前那个让自己跑了马的梦,有点恍如隔世的意思。天色半晦半明,他往窗外看了一眼,已经下雪了,雪花纷纷扬扬地无声飘落,曲和暖融融的身子就在自己胸口偎着。他知道现在自己是清醒的,可是曲和太美好了,现在这一刻太美好了,又让谭宗明无比害怕这会不会是个梦。
“那时候我做梦都不敢想我们能像现在这样……”谭宗明眼神柔得要把曲和化掉,又附赠一个浅吻,“小孩儿,我爱你。”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缓过一口气来的曲和贴着谭宗明的脸颊蹭蹭,吐息火热。两个人的下身还浅浅连在一处,guī_tóu卡在穴口那儿,说话呼吸带来的微弱震动都是丝缕不绝的快感,“梦见我什么了?”
谭宗明抱着他的腰猛的使劲翻了个身,把曲和压在自己身子下头,脖颈以下全都紧贴着,全凭腰上的劲儿再一次操了进去,操得曲和无心追问,刚回来一点的清醒又散了黄儿,肠壁不需要意识就开始蠕动着箍紧那根让人爽也要人命的东西——阳物,ròu_bàng,淫具,性器,jī_bā,随便怎么叫它都行,谭宗明觉得自己长了这么个东西就是为了操曲和的,得对得起它。他扣着曲和的手十指交缠着摁在小孩儿的脸畔,在捣弄欺压穴肉的间隙去吻他的指节,他的鬓角,气声儿回答被自己操丢了魂儿的曲和:“这个不能告诉你,你知道了尾巴得翘天上去……”
曲和怎么喘都觉得缺氧,他哥比他自己还清楚操哪儿舒服操哪儿更舒服,没几下就把刚才停在半道上的快感推到了山顶。guī_tóu不要命地小幅度戳着前列腺,频率快的像装了个强力马达,那点地方被操的酸麻胀痛,单独看哪种感受都算不上好,合在一起就是叫人脑浆都要滚沸的舒爽。曲和徒劳地拧着自己的身体,茎身被两个人的小腹压在中间碾磨着,他一动刺激就更强烈,整个腰胯都兴奋得抽搐抖动,随时可能射出来。
“……啊啊……哥……”嗓子像马上崩断的g弦,沙哑又带点颤。
谭宗明红了眼,叼住他的喉结吮,又凶又重地往深处撞,往前列腺上捅,恶狠狠,毫无顾忌,yīn_jīng胀得发疼。这时候就顾不上疼他宠他了,先得操飞了他再说别的。他带着曲和的手一起摸进两个人身体中间,刚捋了两把小孩儿就哀鸣着射得狼藉不堪,谭宗明能感觉到曲和整个身体软塌塌像被抽掉了骨头,一个劲儿的哆嗦,穴肉要把自己吸干似的拼命黏过来。
谭宗明最后耸动了十几下,死死压在里头射了,高潮时意识昏沉,真像把自己射空在曲和里边,不,真像是曲和把自己吸干了。j,in,g液,脏腑,灵魂,他有的曲和都可以拿去,只有他知道在小孩儿身体里藏着个多么极乐的天堂,为了进天堂交出一切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看到礼物了没有,”谭宗明压在曲和身上不肯下去,嘴唇在刚刚吮过的喉结上安慰地流连,曲和一说话震动就从嘴唇上传过来,“我上午收到的,本来想刻字,没来得及——还好赶上今天了。”
曲和迷迷糊糊点头,“我也给你买了礼物……不对啊,今天你生日又不是我生日,你买那么贵的手机给我干嘛?”
谭宗明乐了,抬头用鼻尖蹭小孩儿脸颊:“我过生日,所以我要送你礼物啊。”
曲和胳膊搂过来,鼻音带点不自知的撒娇:“我没劲儿啦,你去拿过来给我看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