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这么说,岂不是我病好了之后就要开始天天打卡上班报道的日子了?
虽然免去了一半朝会,可一旬之中还有五日的时间要去皇宫点卯,这比从前每个礼拜五的例行会议上听着满头白发的校长冗长无趣的发言更加令人头疼——学校里的工作无非就是与文书报告打交道,可朝会却是参与一个国家的政治决策,事关民生天下,我没有半点胜任的把握。
更令我欲哭无泪的是,凭着邝希晗这样无视法纪、随心所欲的性子,以前的朝会,若非病重得下不了床榻,她竟然从未缺席过——这也让我没了躲懒逃避的借口。
邝希晗的朝服冠冕比寻常便服要更加张扬华丽,可是那高领束腰的设计却让我难受得快要透不过气儿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颜珂叮嘱着“珍惜生命,远离邝希晴”的老生常谈,我心不在焉地点着头,心里却在遗憾——今日怕是要错过姜灼练剑了。
也不知道她回眸时,见不到那个一直注视她的人,会不会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