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川?白兄可与这位白小兄弟……?”
白离川伸手摸了摸白芷的脑袋,嘴角牵出很浅的连笑意都不算的弧:“正是舍弟。”
对君无痕一脸恶狠狠的白芷,对白离川却似乎很是亲近。秦不昼拿着包袱牵着马在酒楼门边等着时,白芷一边跑前跑后帮白离川拎东西,一边眷恋不舍地绕着白离川说话。
白离川依旧是那副抿唇没什么表情的冷清模样,却叫人觉得理所当然,仿佛白离川本该是这个模样。
秦不昼蹲地上拿了油纸包的火烧啃,一边跟同样被赶到一边的君无痕搭话:“这白家两兄弟倒是不太像。”
君无痕笑了笑:“他俩一个肖父,一个肖母。”
白离川的行李收拾好,白芷帮他提过来,秦不昼接过包袱放在马背上,牵了马,示意让白离川上去,见对方不动突然想到这人根本看不见,有些无奈地扶额看了他一眼,终究是无可奈何。
他到底为什么一时脑抽同意了呢?
秦不昼翻身上了马,把手递过去:“上来吧。”
白离川一怔,犹豫片刻,将手放进秦不昼掌心。秦不昼收紧微一使力,就把青年拽上了马。白离川手指很凉,体温也偏低。后背靠上秦不昼胸膛的时候,那种仿佛灵魂共鸣的熟悉感让秦不昼竟有一瞬的恍惚。
他很快回过神,伸臂帮白离川扶正坐好,对白芷和君无痕随意挥了挥手:“放心,我不会把你家大哥丢了的,保准给你送到啊。”
白芷抽了抽嘴角,眼看着秦不昼一夹马肚,马儿小跑着远去。
“那人可以信任吗?”白芷看着他们背影消失,蹙眉问。
看着真的很不靠谱,魔教有个这样的教主真的不会被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