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赵寒冬也跟着他回忆了一些,只是据赵寒冬自己说,他已经出来上班好几年,大学生活倒是被他忘了个大半。他们后来再说的那些关于大学课业和工作经历的东西我就听不懂了,毕竟大学我还没有经历。
只是赵寒冬似乎和这个李灿很聊得来,我从来没见过他能说这么多话,虽然言谈中附和倒是一大半。想到这里,我偷眼觑老赵,见他在李灿的撺掇下又满上啤酒两个人碰了一杯。
我吃饭喝足之后就自己玩手机,待赵寒冬和李灿两人也终于把话讲完了,赵寒冬就起身往服务台去,正掏出裤兜里的皮夹,李灿也赶了来,两人先后挣着要去付账,我也在同时起了身,拿出两百块钱就往服务台上拍过去。
赵寒冬和李灿齐齐转头看我。
我道:“赵老师,之前就说了我要请你吃饭。”
还不待赵寒冬说话,李灿却是笑了,“有我们两个老师在哪里需要你这小兔崽子结账了。”说罢就将我原先拍到服务台的那两张红色毛大爷还了给我。
却在这个时候,赵寒冬对坐在服务台后有些无措的收银员道:“我这儿有零钱。”就将单据上标明的186元从夹子里抽出来放到台上。
那收银员也笑道:“那我们就收零钱了。”
李灿脸上有些不悦,“师兄,明明说好是我请你吃饭,现在怎么是你付账。”
赵寒冬笑笑道:“没关系,下次你请也一样。”
我现在却是更加不开心,嘟着嘴道:“赵老师,我放学的时候可是说了请你吃饭,现在我倒像是个混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