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爷被人破门而入,呼吸顿乱,甬道嫩肉被烫得阵阵抽搐,含到一半,就有些难以下咽。
许大夫只好又倒了不少膏液,拿水磨工夫把穴肉揉开,等硕长肉具全根没入,赵杀腰酸腿软,老脸通红,全凭手肘撑着身体。
许青涵微微一动,他就手肘一软。
等许大夫缓缓抽出,慢慢顶入后庭深处,赵王爷眉头紧锁,露出似痛非痛的神色,手肘力气全无,又强撑了一瞬,很快就身形一歪,往后摊去。
许青涵忙伸手揽住他腰身,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低声道:“王爷再这样乱来,我还真以为自己下了虎狼之药。”
自从拜读了赵王爷的两首妙诗,许青涵暗地里已经是赵杀忠心耿耿的铁杆诗迷,哪里舍得喂他吃伤身烈药,然而赵杀慌乱到了极致,居然不曾听见。
每当许大夫轻轻浅吻,细细抚弄,赵判官都想着自己服了不得了的猛药,敷衍了事地忍上一忍,而后便不再隐瞒周身情潮,如实粗喘乞饶。
一旦许大夫小施惩戒,赵杀也不至于害怕,想着自己服了药,连当中的些许痛楚,都误认作欲火撩拨。
随着身上越来越烫,赵杀渐渐攀至巅峰,而许青涵不过缓缓抽送了百余下,犹如汗血宝马才出得马厩,绕场遛了一周,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睡完一次。
可更叫赵判官头晕心悸、气促流汗的是,许大夫睡过这次,还要再睡上十六次。
赵杀这样一想,免不了愤愤骂道:“真是胡闹,这般大的药量也不怕吃伤了人,仗着本王宠你……”话到一半,已尽数化作含糊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