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地儿,许谦把人送上去,让代驾在楼下等着。
他俩吭哧吭哧的好不容易进了电梯,许谦抹了把汗,心说这货怎么越来越沉了?
严漠倒不是沉了,而是眼睛都闭上了,整个人倒在许谦身上,一呼一吸间全是酒气。许谦生怕他吐出来,加快步伐的赶到门口,又回过身开始摸钥匙。
也不知这小子把钥匙塞哪了,许谦特粗暴的把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也没能找见,只好又翻他身上的口袋。
严漠怕痒,经不起人碰,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笑,力气还挺大,扯着许谦的手差点没把他掀地上去。后者骂骂咧咧的按住了他的手脚,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翻了老半天,就差没把鞋脱了,总算在外套的内衬里发现了。
东西到手,他挣扎地想要起身,却被严漠一把扯了衣领,力气还贼大,直接把衬衫扯开一溜。许谦一低头,就看到胸口凉飕飕的一道,懵了一瞬,一巴掌糊到对方脸上。
只听“啪”地一声,严漠被打得偏过头去,茫然的睁眼望着身上的人,抖了抖嘴唇想是想说些什么。
许谦懒得跟醉鬼计较,整了整衣领,用脚把他推远点,三两下打开了门。
严漠是一个人住,卧室中空荡荡的,一片黑暗。许谦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电灯的开关,又反过身去,拉扯倒在地上的家伙,嘴里骂骂咧咧的叫着qín_shòu。
他费了老大力把人丢到客厅的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坐下,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