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溪以为他开灯把大哥给吵醒了,忙吸吸鼻子乖巧地道歉,“冬哥,我想了想,决定今儿把大事小事统统个解决了,老子都快阳痿了。”
所以,嗯,这阳痿不阳痿跟他想的事情有半毛钱关系?今儿看日本av,丫的余昊一个劲的喘息,看到那女的给男人kǒu_jiāo时,撅着白花花的屁股给另一个肌肉男操时,余昊赶忙着用手挡着胯部,然后欲盖弥彰地趁着没人注意溜到浴室。
他瞄了眼自己个儿的下身,这不科学啊,怎么没反应?
“你到底搞什么啊?”许雷冬问。
搞什么?他这会要羊入虎口,要去跟人家谈谈人生,知道不?“冬哥,要是我回不来了,明天记得给我请假。”
“哈?”许雷冬说,“请什么假啊,明儿礼拜六。”
“没,你睡吧。”
“哦。”
拿了衣服跟手机,吧嗒一声把灯给关了,将门给带上。这会谁还不睡?都要两点哪个二货的没事在外面瞎逛,好在跟宿管阿姨关系好,被叫醒时也就说了两句,然后一声不吭给他开了门。
第22章 。
在公寓楼下,顾君溪站定了好一会儿,其实三更半夜,挺惊悚的,举着个手机,穿件白t恤,一副倍儿意气风发的脸。他不是郁闷这个时间点睡觉还是做梦的问题,只是,他得怎么说,他这会到底干嘛来着。
一路上,他心里就三个字,铁定定三字——礼任谦。
那么,很好,问题来了,他找礼任谦干嘛?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很简单,亲嘴,摸唧唧,干屁股,这样的程序,用个简单粗暴又不失文雅的字句说,就是洗干净送人家床上给人干屁股!俗称送上门给人干屁股!嗯,顾君溪这会很瞻前顾后地犹豫了,上还是不上,用上墨菲定律的话来讲,凡事有可能发生就一定会发生。
所以,嗯,所以,为什么会这么纠结?
顾君溪吸吸鼻子,望天,望楼,再望窗。男人的悲哀,其实不是说当你还是处男的时候,后面先给开了苞,就得哭天抢地要死不活,放屁,没那回事好吧,你长得歪瓜劣闹皮糙肉厚,就是扔到非洲难民营,也让人没操的yù_wàng,那么你可以反省了,为什么被kāi_bāo,长得顺眼!所以当你遇到不好的遭遇你得想想更绝望性的悲剧才行!
所以后面kāi_bāo还没到悲痛欲绝的时刻。这没什么好悲哀的。男人真正的悲哀,就是身体比你意识要绝对的诚实,诚实地可怕,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常常口是心非。
再下一个结论,顾君溪低头,看着手机屏保,伸出手掰着手指头粗略地计算了一番,然后又精打细算,连上亲嘴,一共……一共,眼珠子转了两圈,他没一共出来,看见楼上,礼任谦站在窗户前。
他吓得慌忙向后趔趄,靠,没事站窗户边干嘛,没事这会功夫想干嘛!显然,他忘记了自己的行为更诡异的事实。
“学长在散步还是晨跑?”礼任谦斜靠在床边,一手放在床上,神态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