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怎么不理我,是不是还有事啊?我是不是挡着你们了,那好吧,你既然有事就先去做吧,我们后会有期,”萧木染一脸惋惜状,心里默默补了句,后会无期。
赫连熙好笑的看了萧木染一眼,说道,“我确实有事,找一个人!”
萧木染点点头,敷衍着笑问道,“找谁啊?”
“你!”
“...”
赫连熙轻抬手腕,露出白皙的肌肤,“解药!”
萧木染装傻,“兄台莫非脑子烧坏了,我们未曾有过接触,何来解药一说,何况我也不是大夫啊,兄台若是没钱看病,直接和我说了罢,何必用这种方式呢?”
赫连熙不耐的哼了声,嘲讽道,“信不信我解开他的穴道,能把眉药研究到登峰造极的,我还是头一次见,也想见识见识,这药有什么好的效果。”
萧木染敛了眼里的笑意,秒换一脸嚣张跋扈的表情,“你要是敢解,叫一声爷爷!”料定赫连熙会解,萧木染还故意往前凑了几步。
“你叫我爷爷么?”赫连熙不吃文字游戏那套,直接问。
萧木染磨了磨后槽牙,点点头。
赫连熙在匕首君身上啪啪啪点了好几下,将人推到萧木染身上,“我就坐这里看着,大街上人多热闹,你别不好意思,人多还刺激呢不是。”
萧木染摸了摸匕首君的头,煞有介事的说道,“对,光天化日下被那么多人看着做那种事,的确刺激,希望你能爽,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萧木染眨巴着眼,神秘的说道,“其实他对女人不举,只对男人才能...你懂的!”
赫连熙皱起眉,温润的肌肤上点点红晕,看着在萧木染怀中眼睛变的一片赤红的匕首君,竟感觉全身软绵绵的。
萧木染的勾起恶趣味的笑,继续说道,“你丫以为老子跟你扯半天是为什么,啧,可惜了这白白嫩嫩的皮肤和身段,要不是老子现在被人追杀着,早就把你迷晕了带回去,哦对,又完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在他身上下了两种药,只要第一个接近他的人就会被中其中一种,服从他的如何举动,让你丫手欠!”
赫连熙脸色潮红,胸口一起一伏,呼吸也粗重起来,匕首君已经扑到了他身上,毫无理智性的撕扯白衣,赫连熙顿时厌恶的去推匕首君,双手却在贴近那一刻软绵绵的,他转头恶狠狠的看了眼萧木染,突而一笑,“怎么忘了你是个智障!”
萧木染脸一黑,还没反骂回去,就看见赫连熙用力在匕首君脖子上一切,双眼发红的匕首君晕了过去。
萧木染顿时凌乱了,她怎么就忘了只要拍晕药效是没用发展空间的,也不会因为血管热的爆体而亡,这感觉就像你用一个很复杂密码的盒子装一把钥匙,密码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兴冲冲的拿给别人,得意洋洋的人别人解开,别人却一锤盒子,很不屑的嘲笑,真是百密一疏。
“那个...帅哥,我们好好谈谈!”萧木染立刻换了副语气。
赫连熙嘲讽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道,“没有什么好谈的,跟我回去,我想研究一下。”
萧木染脸一苦,万一您老这蓝眼睛是祖传的怎么办,遇见你家眼里有暗波的,哪天害死了,她还不是得死,想到这,萧木染郁闷的挠了挠头,脑子飘出一句话,也就念了出来,“想想我们曾经无关,又何必彼此为难!”
赫连熙面无表情,“说完了么?”
萧木染见没反应,讪笑一声,“说完了!”
赫连熙面无表情的走过来,面无表情的抬起手,面无表情的用极快的速度在萧木后脖颈一切,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完了就走吧!”
冬天的风特别冷,即使马车里有火炉,也隔绝不了南旬寒冷的天气,四个大国里,本就属南旬冬天最冷,对于常年处于南旬内部的赫连熙来说,南旬边界没下雪就是算天气好了。
虽然冷,但此刻赫连熙全身燥热,却不是难耐那种,只是身体里的温度有点异常,他轻轻覆盖上萧木染手背的肌肤,竟感觉是比自己还炙热的,甚至有点烫人。
微微失神看了会萧木染的睡颜,赫连熙抬起手往萧木染脸上摸去,脸上的肌肤有点粗糙,是人皮面具没有精细处理过的副面作用,如玉般的手指在下巴轻轻刮着,指腹摩挲着脸和面具的衔接处,稍微用力一扯,竟没扯下来,赫连熙凑过去闻了闻,才发现有股怪味,竟要特殊药水才能取下。
萧木染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头因为久昏很疼,后脖颈一阵阵的酸痛,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动了动身体,全身也疼,反正哪里都疼,萧木染揉了揉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思绪才回归,自己是被那男人杀了然后又穿越了么?摸了摸脸,萧木染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死。
在房间呆了会,萧木染费力站起来,伤口处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应该是结的痂快要脱落了吧。
“啦啦啦啦,有人吗?”萧木染费劲的大吼一声,。
“啦啦啦啦!”没听见有人搭理,萧木染又继续啦啦。
确认真的没人后,萧木染才打开房门,房间里的摆设就能看出主人身份的不凡,那小院里被梳理的井井有条的名贵花草树木就更可以看出其主人身份的高贵显赫了。
我嚓,难道有是皇宫?能不能新鲜一点?萧木染心里嘟囔,待走出小院后看见悬崖峭壁才发现自己想多了,真是...tm的...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玩一觉醒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