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不动声色的抹去屋中痕迹,上前给老鸨使了个眼色,转眼看向殷长夜,嘴角轻轻勾起,端的是一副清高架子,“二皇子拜访,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眼里的不卑不亢却是谁都能看出来,殷长夜就爱惨了这幅模样。
“出去!”殷长夜冷声对身后的人说道。
老鸨见颜月有分寸,也就乖乖的带着人退出去,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小月!”殷长夜看着颜月,轻唤了一句,下一秒却是把人抱起,直朝床铺而去。
颜月低下头,欲拒还迎的推了一下,力道和猫挠的一般,殷长夜顺势把人放在床铺上,单膝顶入颜月双腿间,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内,抚摸着触感极好的胸膛,手在小樱桃上流连忘返,轻轻揉捏着,脸早已经贴上去,捕捉到那紧抿的薄唇,轻啃着...
萧木染默默的捂住鼻子,她表示颜月的床铺下真的没有缝隙所以她什么都没看见,根本没看见殷长夜的大手已经扯开颜月的衣襟,也根本没看见殷长夜将手探入颜月的裤中揉捏那某某不和谐的地方,真的真的看不见。
颜月轻喘两声,带着一点哭腔,更是刺激了殷长夜。
萧木染默默捂脸,只要一抬头就能通过小小的缝隙看见血脉喷张的画面,但作为一个单身狗,还是一个刚刚失恋**并遭受重重打击的单身狗,这画面太虐了,殷长夜你丫就不能收敛一点么,你再这样下去这章是会被屏蔽的!
殷长夜显然听不到萧木染内心的吐槽,如果他发现床下有一个人,可能都会被吓萎,严重点有心理阴影的话很可能终身不举。
颜月翻了个身,将殷长夜压在身下,双腿分开骑在殷长夜腰间,两物没有任何遮蔽的紧紧相贴,颜月身上只有白色的衣襟挂在腰间,看起来更加诱人,他动了动下身,摩擦带来的酥麻感让殷长夜呼吸加重,将人拉下迫不及待就要去亲吻。
颜月眸中寒光一闪,手暧昧的抚摸上殷长夜的脸,主动的含住他的唇,手指在他脸侧摩挲,趁其粗喘间在他脖子上用两根手指快速的一点,喘气声戛然而止。
萧木染听见声音,就知道颜月已经解决了,床下实在难受,便窜了出来。
颜月刚好直起腰,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对视着,对视着。
许久,直到萧木染鼻间现出嫣红,颜月才从殷长夜腰间爬下,从容不迫的穿好衣服。
萧木染默默捂脸,辣眼睛。其实你们继续基情四射是可以的,只是不要在兴奋的时候把不和谐的东西流到穿下面,一切好说。
颜月从袖中抽出白色丝帕,替萧木染抹掉鼻血。
萧木染这才知道,自己又没出息的流鼻血了,为了掩饰尴尬,只好不去看颜月,想起殷长夜这个混蛋居然绑架她,萧木染心里被遗忘的怒火又燎原起来,走到殷长夜床前,在袖间掏出一个玉瓶,拔了发簪去沾上瓶内的黑色液体,在殷长夜脸上滑动。
颜月衣裳整齐,面无表情的等萧木染做好后,探头去看,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见殷长夜的额间,用黑色汁液染了个王字,原本俊郎的脸分外滑稽。
“没有解药,他是洗不掉的!”萧木染说道。
颜月默。
半开的窗户被劲风吹开,青影跃入,身后的窗户随声而关,发出轻微的响声。
萧木染与颜月转过头望来,只见一身青衣的女子傲然而立于窗口,脸上被青色帽檐包裹的严严实实,连双眼睛都看不见,那曼妙的身姿似乎因为刚刚大幅度的动作有点迟缓。
萧木染目光炯炯,但对方见房间内的场景,楞了稍许,片刻,嗤笑道,“南宫曦樾,你还真是目光短浅,竟看的上殷家那废物,不过,南宫家的后代,个个才华横溢,多是惊才绝艳之辈,你又怎会是我南宫家的人呢?真是提起都耻辱!”
萧木染想要回撕的话就这样卡在喉咙,楚悦自称我南宫家,那么说明她是君慕轩和枚南烟女儿,她又说南宫曦樾不是南宫家的,那么,南宫曦樾真的不是君慕轩的种么?那南宫子卿呢?与君亦槿明明是亲兄弟啊!
萧木染随手将殷长夜跟没什么差别的躯体掩盖起来,站起来走到楚悦面前,挑着眉看她,眼里皆是一贯的孤傲与不屑的表情。
“慕容楚悦,你要记得,慕容这个姓惯上后,就不要再说自己是南宫家的人了,你除了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你还有什么能证明你是南宫家的人,你也知道,有种药物可以从小就改变一个人的样貌,教我学医的是墨歌天谣,慕容悠楚是他长辈,医术更是不用多说,易容术就是起于西泯慕容家,他要是替你做张脸,许是连墨歌天谣都发现不了,你说是吧!”
楚悦被她的眼神击怒,也不顾及还有人在房间,扯下帽檐,露出那张鹅蛋脸,竟真与萧木染一模一样,除了眼神和表情外。
萧木染看到这脸都觉得膈应,嘴里也像安了炮一样,“呵呵,慕容楚悦你能耐啊,你不是楚悠他女儿吗?居然把你父亲给上了,啧啧,人家殷奕和楚悠两情相悦,小两口过的多滋润,你偏偏要当小三,还下药呢,口口声声说什么南宫家的人怎么这么好,说我耻辱?我就算没有子卿哥哥出色,没有君亦槿有城府,也比你好!”
楚悠脸色难看,反唇相讥,“你好?好到把你皇兄给睡了?”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诡异的笑起来,眼里皆是嘲笑的神情,“南宫曦樾,你怕是和君亦槿都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