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允明抬起头,在阿念耳边道,“自己弄,听话。”
阿念拼命摇头。邱允明故意顶得用力些,每一下都入得更深。阿念被顶得身子摇晃,还是摇头。邱允明把著他的手,叫他捏自己的铃口。指腹揉到铃口,阿念的身子战栗了一下,後穴不由自主地紧缩。这却叫後穴的chōu_chā愈发有力。阿念走投无路,又探出另一只手阻挡邱允明。
却怪邱允明床事上鲜少遭人推拒,不能容忍人这般对著干的。他微一眯眼,忽然将阿念两手一抓,掰到背後,用一手将他两手手腕固在後腰。而後利落起身,将阿念压得面朝下,道,“说了,要听话。”说罢恶狠狠往里一顶。这一下顶得凶了,将阿念整个人都顶软了。邱允明亦不怜惜,冷声道,“抬腰。”
阿念慌张,微微曲腿,抬起腰来。未及完全摆好姿势,那人便狠撞起来。阿念喊也喊不出声,二手被抓在背後,挣也挣不得,被压在那人身下猛操。只因之前调情太久,猛然发力竟是爽得他眼前一白,险些将魂顶飞。澡房水汽氤氲,暗香芬芳,房中除了粗重呼吸,便只剩劈劈啪啪的拍肉声。
邱允明腾出另一只手来,抄到阿念身下,握住他腿间那话儿就是一顿套弄,将阿念弄得既痛又爽。甚麽也想不了,扭著屁股迎著那人chōu_chā,只觉那肉穴里要被操得飙出水来。阿念从未那麽想呻吟出声,却是半个音也发不出,憋得快要死过去,不知不觉眼睛便湿了。只在心中期盼别停,把他顶得乾坤颠倒才好。
邱允明使上了蛮力,激发心中shòu_yù,也不顾旁的事了,只想将子孙泄在这贱人身子里才痛快。两手将阿念抓得动弹不得,下身使劲捣弄,往那柔软肉穴里狠插,恨不能将人捣烂,拆吞入腹。如此又捣了百十来下,邱允明“啊……!”地呻吟了一声,狠顶了最後那一下,将身下人往前顶了几寸,方才畅快pēn_jīng,直往那温暖肠道中喷了个痛快。
邱允明野兽般大喘,手指握著阿念那话儿一摸,发觉手是湿的,阿念不知何时早就泄了出来。方才想起松了另一只手,放开阿念双手。阿念失了支撑,身子软倒在地。邱允明那孽根从肉穴里滑出来。泄得太深,过了许久才有一股白灼从尚未闭合的穴口漏出来。
邱允明泄身後痛快得很,撑在地上喘了一会儿,将那湿手凑到阿念唇边,探入他口中搅他的舌头,道,“小贱货,你说怎麽办?”
阿念埋头不语。邱允明看著奇怪,将人强掰过来一看,竟是流了满面泪水。阿念见他发觉,赶紧抬手揩去眼泪。邱允明低眼一看,那纤瘦的手腕子上早被捏出青紫。这下有些过意不去,道,“怎,哭甚麽?”
阿念原是被操得不知所以,禁不住就爽得哭出来。被邱允明一提要罚的事,蓦地害怕,眼泪便没收住,抽噎起来。邱允明感到心中被挠了一下,不知著了甚麽魔,将阿念的手从脸上拉开,哄道,“好了好了,莫要哭哭啼啼。”
阿念兀自抽泣,邱允明心中烦躁,揩净他脸上泪水,道,“止住,莫非我还欺负你了,嗯?”
阿念渐渐才收住泪来。
邱允明看著他满面委屈的模样,竟是生出一股怜爱之情,道,“笑一个。”
阿念抬手揩揩脸,湿汪汪的眼睛看著邱允明。邱允明道,“好了,罚你笑一个。笑。”
阿念方才破涕为笑,邱允明低头亲亲他的额头,道,“回房,叫你的丫头打水给你洗洗。大好的日子,别顶著张晦气面孔。”
阿念软手软脚地爬起身穿衣,此时大股的精水方才顺著股缝流下来。阿念两腿直打颤,笨拙穿衣。邱允明在一旁闲看了一会儿,道,“过来。”
阿念一边扣衣扣一边走到邱允明身边。邱允明抬手,将他唇上残留的一点精水抹净了。人过来了,他也不知想问甚麽,琢磨了一会儿,随口问道,“那安平大夫待你如何?”
阿念捧起邱允明手心,写下一字,“好”。邱允明收手,道,“那便好。我忙时多去他那处转转,别和府里那些莺莺燕燕混作一处。等我得了闲,带你去游山玩水。”
阿念点头。心想,我不是想写“好”,我是想写“好严”呀……
邱允明吩咐阿念回房。自己著人加了些热水,洗净身子便也回房歇著了。
第30章 影卫
元宵後,邱家的生意重新开张,比年前扩大了足有两成。邱家产业在江南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大,经此一番扩张,成了不折不扣的江南巨富。兼有邱父在朝中掌权,乃是上通下达,一帆风顺。
阿念足有一月余没有见到邱允明的影子。这期间,他跟著安平老儿刻苦学医,将人身上七百二十个腧穴,药庐里千百种草药记了个烂熟。白日坐在药铺称药,借机跟在安平身侧看他行医,等病人走了便掇起笔来将那人的来龙去脉弄清。晚间则将一本药经,一本安平老儿自己记下的行医笔记翻了个遍。
阿念在学医上渐显出天分来,但凡见过的病例便能记住,更会融会贯通。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