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地狱吗”
我望着茫茫无边的沙漠,炙热的太阳要把人都烤化了。
我张开双臂,做出一个帅气的姿势“什么地狱之火,什么堕入无尽的黑暗,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潮湿物。你妹。。。鸟屎!
我自己一个人在沙漠里闲逛了一会,突然出来一个人。我那个激动啊,刚想去抱大腿,结果这位大哥回头大喊一声“又发现一个!”几十个戴甲胄的士兵就把我团团围住,有一个还因为速度太快差点摔个狗啃屎。
我一个将死之人,何足为惧!
沙漠凸起的山坡上出现一个人骑马的身影。只见他身材欣长,一头漂亮的银发飞扬。我认出了那个人是:赫费斯提翁!
赫费斯提翁在这里也就是说。。。我又来到了亚历山大的时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赫费斯提翁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了我几秒钟后就潇洒地甩马尾离去了。对呀,我已经不是海菲森的容貌了,我变成了我自己,白莲。所以暂且不提这个31岁的赫费斯提翁记不记的他记忆中18岁的海菲森,反正这个有着黄皮肤黑眼睛的东方女子他一定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被五花大绑地装在一个笼子里,然后运到了战俘集中营。这里大多是游牧人,。跟这些人比起来,我显得格外瘦弱矮小。他们没有发现我是女人,大概是托鸡窝般的短发以及脸上的灰尘的福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时的亚历山大已经差不多彻底征服了波斯,整个希腊三分之二的土地臣服在他的铁蹄之下。他战功赫赫,十一年的战斗生涯中没有过一次败仗。
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又回来了啊!罗克珊娜你是在逗我吗?
古希腊对于战俘一向是残酷的,普遍的命运是被卖为奴隶。法律上奴隶并不被当人看待,而等同于财物和工具。众多从事体力劳动的奴隶常被打上烙印或戴上颈圈,忍辱负重,过着非人的生活。他们经常起来与奴隶主作斗争,由怠工、破坏工具和财物、逃亡直到举行武装起义。
我现在所在的俘虏集中营里就正在发生着一幕幕非人的惨剧。
一个可怜的大汉被几个士兵围堵在墙角,他的女人被抓去当了军妓。士兵们似乎是想从他的嘴里套出他们的领导者斯皮塔米尼斯的下落。
然而大汉并不买账,于是几个士兵拿来一个木桶,将几只老鼠放入木桶内,桶内有一个出口,将大汉的腹部堵住这个口,然后加热木桶以激怒老鼠。
难道是鼠刑?
传说中最残忍的古代刑法之一。饥饿的老鼠会在明火刺激下愈加兴奋,只能尝试从唯一的出路逃出去,这样的话它们就必须咬开受刑者的腹部。。。那可是活生生的煎熬啊!
连我在内的几个战俘在一旁被逼迫目睹这血腥的一幕,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们其中的一个。
只见被灸烤的老鼠发出尖锐的“吱吱”惨叫,大汉此刻再也不能淡定,豆大的汗珠淋湿了他的衣服。
眼看着生命岌岌可危。
“我说!”大汉投降了。
“斯皮塔米尼斯到底在哪!”
“在后山废弃的堡垒里,那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战俘里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甚至有人公开指责他是个叛徒。
士兵朝骚动的人群踹了一脚“你接着说”
“我说了你们就会放过我的吧”大汉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乞求着士兵们。
“当然”士兵轻笑着说。
这样轻佻的语气我似曾相识,脑海里浮现出刀疤男的脸。
“好,我说。他们明晚会在在后山废弃的堡垒与东边的一支队汇合,到时候斯皮塔米尼斯也会现身”
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露出残忍而得意的笑。
只见他们又重新把木桶抵到大汉的腹部,刚刚逃过一劫的老鼠重新抓狂起来。
这些人不讲信用的人!
大汉睁大惊恐的眼睛,撕心裂肺地叫喊着,但是都没有用。老鼠在他的腹部疯狂逃窜,肠子和内脏就被挖空了,落了一地。一股强烈的腥臭弥漫在这个并不宽敞的集中营里。
大汉脸色发青,死状极其恐怖。
战俘里出现了骚动,几十个士兵也镇压不下来,就在这时,城门大开,赫费斯提翁骑马走了进来。
“陛下有旨,让这些战俘入殿”
我们被带到一处城堡里去。作为战俘的我们戴着手铐和脚铐,衣着褴褛,被士兵拖曳着。而亚历山大坐在那高高的金灿灿的象征着权力的椅子上,他是光芒万丈的宙斯之子。我们纷纷向他跪下。
他的左右两边分别站着赫费斯提翁和安提柯。
为什么,再一次见到亚历山大,我没有重逢的喜悦。
经历刚刚那一幕的我知道,13年的时间过后他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亚历山大。
他面对过比这更残忍的事。
史书上说,他和母亲奥林匹娅斯皇后密谋杀害了自己的父亲,为了巩固皇权他又杀害了父亲的妻子。
谁知道这13年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当初西徐亚人的突袭和雅典人的进犯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历史上哪一个君王不残忍,哪一个不是刽子手。他们将生命视如草芥,心里只有荣誉和野心。但你不得不承认的这就是那个时代本来的样子。
他们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在这样弱肉强食的环境中活了下来,成了食物链顶端的那些人,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