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你除了折磨人,还会什么?”王小应一脸的埋汰。
这时,苗英蝶也走了回来,一脸阴沉的看着姜横所在的位置,时不时还望望天空。
“说我变态呢,你看看蝶姐,那一身的鲜血,简直是给人家放血。”
白若以看着苗英蝶身上穿着的戎装袍子那斑斑点点的血迹,有些兴奋,有些惊讶。
王小应也望向了天空,有些皱眉道:“蝶姐,看来你宣传不到位,竟然有人敢找将主做对手。”
此时,姜横背着双手,看着倒在不远处没有动弹的青壮汉子,回望已经回来的王小应三个人,也缓缓走了回来。
“将主,那人是谁呀,我记得刚才是他主动挑你做对手吧?难道不知道你?”王小应有些好奇道。
姜横看了他们三个人一眼,想了一下道:“燕国的,应该不认识我吧。你们三个不错,没有比我慢。”
突然看向苗英蝶身上的血迹,又是一皱,脱下身上的狐裘白袍披风,递给了苗英蝶,“你这怎么搞成这样子?把你那沾血的戎袍扔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搞得像是杀人狂魔似的。”
苗英蝶接过那袍子,没有动弹,眼里却含着雾水,带着哭腔道:“将主,你怎么又杀人了。”
“说什么呢,赶紧换了。”姜横好像有些生气了。
他真想回她一句,就你杀人不是‘又杀人?’
“蝶姐,赶紧的,别让将主生气了。”白若以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低着声音说道。
王小应也扯扯苗英蝶的手臂,半开玩笑道:“将主真的要生气了,这次是燕国那个傻子找死,下次你宣传到位一点,就没有人会来惹怒将主了。”
苗英蝶没有任何动静,捧着袍子,微咬着嘴唇,凝泪于睫,注视着姜横,一副将要嚎啕大哭的模样。
他们两个的轻声,姜横自然是听见了,也不知是不是苗英蝶欲哭的姿态融化了板着脸的姜横,还是……
“好了,那燕国人没有死,只是被我打中脑袋,晕了而已。”
“真的?”苗英蝶好像有些高兴,还有些不相信。
“赶紧把你那血袍换了。”姜横很不耐烦,没有再解释。
咻~
一声利箭破空的声音。
啊~
一声惨叫。
“蝶姐,将主没有骗你,那人真的只是昏迷没有死。”王小应扬起左手拿袖珍手弩,指着躺在不远处一声惨叫后,便一直趴在地上不停抽搐着的燕国人,有些兴奋道。
很明显,他也没想到,将主竟然真的没有杀死对方。
“咦,他不动了。”白若以突然叫到。
只见那燕国人猛地抽搐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
“王小应”
苗英蝶几乎是咬着牙说着这三个字,就像是要将这个人生吞活剥一般。
“蝶姐,这人头算我的,这不关将主的事。”王小应侧着身子,躲着苗英蝶又突然袭来的脚,板着脸很正经的说道。
简直欲哭无泪呀,刚才自己随意的一箭,竟然侧着那燕国人的腰,没入胸部,不是说,将主手下,从来不留活口的么?
王小应眼中闪过几丝哀怨。
“算什么算,就是你的。”苗英蝶怒瞪一眼。
站在旁边的姜横,依旧背着手,但是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差点一口老气差点没有喘上来。他是清楚王小应的箭术的,几十米的距离,射小拇指的指甲都不会出错。
主要是,他本身就不相信自家将主他会放过一个与自己为敌的。
“好了,你们别闹了,英蝶你下次也不用帮我那么刻意宣传恶名了。我再跟你说一次,我天谴挨雷劈,并不是因为我坏事做尽,杀人太多,至于缘由以后会告诉你们的,不用再为这件事替我担心,这是最后一次跟你说这事了。”
姜横板着脸,没有了刚才那副好说话的神色。姜横清楚,刚才进入谷中,苗英蝶一直对着那些女人介绍着他,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是谁,这样就不会有人不开眼去惹他了,可事实是如此么?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苗英蝶的智商了,什么时候又降了,本来挺聪明的一个人儿。
尤其竟然会相信,自己遭天谴是因自己而死的人太多了,尽管自己曾经也自我怀疑过。
又想着刚才王小应的作为,姜横心中又有些无奈、可气,自己什么时候表现得一言不合就要杀人了??竟然连自家人都这么认为了,或许如‘将主’二字,他很难成为‘横哥’。
“好了都收拾下,我想这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姜横看了那几对还在互相伤害的人,又眯着眼凝视一直保持兴奋之态的木龙冉,有些担忧道。
“你们俩,给我转过去站成一排”苗英蝶怒喝道。
“切。不就是换件袍子么?还以为是**呢。还有凭什么就我们要转身,将主呢?”王小应吧唧着嘴。
“从小到大,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白若以也发着牢骚。
“你、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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