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谦好不容易收回了心思,望着山谷外的迷雾笑着对这雪姬道:“我能从这出去吗?”原本独孤谦猜想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谁知学姬竟然点了点头道:“可以。”接着像是在脑子里思索好久才给出的答案。“但是,出不去的。”
“怎么个出不去法啊!”其实独孤谦也猜到了这迷雾间定然有什么机关,阵法。不然楚丰不会这么自信满满的不管自己了。
“不知道,总之是出不去。”雪姬说完话后就这么静静的站在独孤谦身边,独孤谦不说话她也一句话没有。
如今以有了易筋境界的修为,独孤谦当然要仔细体悟一下身体到底有什么改变,便练起了武经八式。第一个感觉当然就是力量的增长,第二的感觉是浑身肌肉拧成一团,抗棍棒,拳脚的能力厉害了很多。
独孤谦或许真的还有些习武的资质,就这么八招翻来覆去的演练也不觉得繁琐,反而越来越感兴趣。因为到了易筋境界有了强大的力量,他发现自己可以完成更多的武经中的变招。就这么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但最有耐心的不是独孤谦,雪姬才是最有耐心的。她一直站在独孤谦身边一语未发,动也未动。直到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她想也没想的就转身离开了。
“这女子到底怎么了,这么古怪。”见雪姬走了,独孤谦也停下了坐在一块青石上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已经入夜了,独孤谦躺在青石之上透过谷口望着夜空。夜空丝毫没有因为视野变得狭小而狭窄起来,依旧是那么辽阔无垠。就当独孤谦沉浸于夜空的磅礴气势中时,雪姬不知忙完了什么又过来了。“公子请去用膳。”
“奥,原来刚刚你是去做饭了。”独孤谦站起身子跟在了雪姬身后。
上了饭桌,独孤谦对着伙食也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任何荤腥,但很多菜都是用珍贵的补药熬制的,对练武之人帮助很大。
“请用。”楚丰又换了一袭金黄色道袍,坐在主位指着独孤谦面前多的一个小盏子道。
独孤谦打开盏子,只见里面通红一片。独孤谦当即摇了摇头把盏子推到了一边。
“怎么不喜欢,里面可是雪姬的鲜血啊!来挽起袖子让独孤公子看看。”一边的雪姬听话的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皓月般洁白的臂膀,上面有着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现在已经被止住了鲜血,但还是有血液不停的渗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听楚丰的摆布。”独孤谦怒的差点掀桌而起。
雪姬像是听不懂一样还在那高举着藕臂。“好了,放下吧!”楚丰倒是不耐烦了“你不用把她当人看,你可以把她当做一个工具。难道工具不是任由主人摆布吗?”
“可她不是工具是人。”独孤谦心中充满了愤恨还有,恐惧。楚丰用什么办法把一个人变了这样,自己会……
楚丰邪魅一笑:“那要看你怎么定性什么才是人了,她还属不属于一个人。以后雪姬归你了,你想怎么玩你怎么玩。告诉你哦!她还是个雏,今晚可要悠着点哦!”
独孤谦没有答话闷头吃着饭,他担心自己如果停下会忍不住把那盏鲜血给一饮而尽。对此楚丰没有强迫而是道:“遵从自己内心的决定,以后每桌上都会有一盏鲜血想喝的时候别忍着。”
独孤谦此刻已经吃饱了,推开碗筷就走了出去。又练了一会武经八式就见楚丰也吃完了走了出来指着另一座茅屋道:“以后你就住这间屋子了。”
“你不怕我半夜摸进你房间把你杀死。”独孤谦冷笑了声。
“说实话,我……”楚丰停顿了好久才猛地笑道:“一点也不怕。”说着还从怀中掏出了从独孤谦身上搜到的青铜人偶和凌霄城在独孤谦眼前晃悠着。
见独孤谦一无所动才烊烊的轻笑道:“你性子就是别扭,明明很想要回来。可是觉得不能弱了气势所以硬是不说。哎。”说着竟然毫不在意的把那青铜人偶和凌霄城给扔了过来。
独孤谦原以为楚丰不知道这是凌霄城,谁知楚丰马上带着叹息道:“哎,凌霄城兵圣之宝,定然有超乎人想象的玄机。可惜现在成你的东西了。”
楚丰没有继续问下去,独孤谦也没有说什么。收好了凌霄城和青铜人偶就回屋睡觉了。躺在这上等的楠木床上,盖着丝绒棉被独孤谦却怎么也睡不着。楚丰到底把自己抓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自己能不能撑下去。
就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了推门声,还没来得及问借着透过窗的月光就看到一个身披薄纱的女子钻进了自己的怀里。
感受着怀里女子肌肤的柔滑与寒冷,独孤谦下意识的就搂紧了。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就是觉得一个女人穿着这么少的衣裳在夜间一定会很冷很冷。等独孤谦清醒想到这是一个自己根本不熟的女子时,又被怀中那起伏绵延的曲线所吸引一时竟然舍不得放手。
雪姬该是刚刚洗完澡,独孤谦的脸触碰到的发丝还是湿润的散发着清新带着潮气的芳香。身体的冲动以及理智上都觉得自己该干点什么了。但情感上独孤谦告诉自己,自己不该这么做。
搂着怀中的佳人,独孤谦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才缓缓的道:“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啊!”
“我不知道,我好像一直在这里。”雪姬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你的主人楚丰是不是说,以后你要听我的话。”独孤谦怎么也搞不懂,楚丰是怎么样把一个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