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定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人生总是奇妙,就好似初次见他时,也是那样的狼狈不堪。她总是这般,很容易就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禹珏尧闻言,略起笑意,却尽是嘲讽之色。执起茶盏,淡然道;“规劝胥家?你胥家本就是降将之臣,此番再次背主,更是罪无可恕。你要孤如何信你。”
胥华看着他,黏糊的发梢落在磨破的嘴唇上,她喘着贪婪的想多呼吸这空气。
“我知道胥家已是天下的罪人。大禹攻城在即,但胥家也是受奸人蒙蔽。所以我恳请殿下,给我三日时间。让我进城,与魏郸王谈判。我…我有把握!”
她停下,稍缓口气,又道;“殿下爱民如子。若是此番开战,魏郸王残暴,到时必使生灵涂炭,尸横遍野。这绝不是殿下所愿。”
他曾经说过;‘若能得苍生安定,四海升平,孤必殚精竭虑,日日究己!皇天后土为鉴,尧以天下养,定馈恩于天下!’
我算计了你,你曾经那般爱我。可我是你的谋士,算计也不过是本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