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烟被那一巴掌扇得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冒金星。
她不记得那个漫长的过程是怎样结束的,只记得自己在那期间一次又一次心如死灰和一遍又一遍地反抗,以及那些男人在她耳边嚷嚷的话:
“你小子快点!老子忍不住了!”
“麻的,忍不住了!我先用她的嘴!”
“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不留点东西在上面,太可惜了……”
“哎!你特么的录像就录像,别把老子的脸给录进去了!”
……
陆司烟是在西城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的。
她睁开眼睛,双目无神地左右四顾,当两腿之间的剧烈疼痛牵动她的记忆、使得她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片段的时候,她一边摇头一边喃喃地说:“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是……”
外面驻守的警察听到声音走进病房,看到就是陆司烟像着了魔一样在哪儿自言自语。
他摇了摇陆司烟的肩膀:“陆小……”
“啊!……”陆司烟尖叫一声,猛地翻身坐起就惊恐地朝床的另一边躲去,却因为动作过猛而跌下床去,摔在了地上。
陆司烟就抱着自己,顺势就往床底下缩去。
有护士听到动静进来,忙去扶她起来:“陆小姐,你现在不宜行动。”
她看了眼旁边的男警察,压低声音提醒陆司烟:“你的下/体撕裂了缝了针,要是……”
啪地一声重响,陆司烟狠狠地在小护士脸上扇了一巴掌。
小护士捂着脸,慌忙往后退了一步,警察也迅速过来,制住了陆司烟的双手。
陆司烟恶狠狠地看着小护士:“你胡说!你胡说!!”
警察让小护士先出去了,强行让陆司烟睡回床上后,自己也知道陆司烟现在经不起刺激,也退了出去。
自此,陆司烟被轮/奸到下/体缝针的消息,很快就从小护士开始,迅速地在医院里流传开来。
因为母亲候孝秀陷入昏迷、在莫寒宵和元书的帮助下把候孝秀送来西城医院住院的虞玑,自然很快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但她被候孝秀的病情占据了全部心思,在听到消息的头两天并没有告诉元书,直到候孝秀的病情稳定下来,元书再次过来探望候孝秀的时候,虞玑才将她带出病房,去了西城医院后面的花园。
元书还以为虞玑是因为候孝秀的事情心烦,于是主动安抚她:“莫三哥已经去国外找更有经验的医生了,玑玑,你别太担心。”
虞玑摇了摇头,没有就候孝秀的问题多说,而是眉心隐有不忍的说:“,陆司烟大概是活不成了。”
听到这话,元书凝了眼虞玑的的眉眼:“哦,是吗?”
“要是我,我肯定是不会活了。”虞玑叹了口气,心底的那种不忍倒不是对陆司烟,而是对同为女性的陆司烟所遭遇的那极其肮脏和残忍的事情。
“玑玑,她到底怎么了?”
虞玑看着元书的眼睛:“,我知道陆司烟是个很坏很让人厌恶的女人,可是当我听说她因为被反复轮/奸而导致……导致下/体缝针的时候,我真的畅快不起来,反而有一种…”
“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或者说是有一种可怜她的意味在里面,是么?”元书的手指,收紧。
“你也有这种感觉对不对?”虞玑轻舒了口气,随即又摇头,“,我现在突然希望,我姐永远都不要从监狱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