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得了什么,古代有些炼体的武术宗祠,小孩满月以后就用药草泡水,利用秘法激发潜能,引导婴儿抬手蹬腿,用这种办法打下基础。”傅千钧阴鹜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发慌。“这样的武道奇才不能为我所用,将来必成大患,一定要趁着这次机会将其扼杀!”“会不会跟少林寺有些瓜葛?”牛道长心底狐疑,想起麦冬挥拳时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心里不免还是有点怵,“我看他出拳的招式,和发力的方式都有几分少林武僧的意思。”“我查看过你的伤势,这种废人双臂的手段,不像是少林的作风。”傅千钧率先坐进车里,一锤定音道:“不管他是什么来路,惹到我丹拳门,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在暗劲强者面前,十步以内,明劲武者不过就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此话一出,周围众人突然感觉心头巨颤,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威压,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这就是暗劲强者的气场吗?一言一行都带着无上的威严。赵刚坐的位置离傅大师最近,那股威压有如实质,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此刻只要自己心里有哪怕一丝歹意,立马就要头首分离,这就是暗劲强者最恐怕的地方,所谓明察秋毫也就不过如此。暗劲强者,相比一般武者而言,气血更加旺盛,神明内敛,体内精气循环不息,耳聪目明,六感超乎寻常,往往能够窥探先机,后发而先制。“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动手?”牛道人迫不及待的问道。“急什么。”傅千钧眼底神光内敛,那股威压总算如潮汐般褪去,“既然来了,这盘棋就要下的酣畅淋漓,一个孟阎王,还不值得我专门跑这一趟,这次除了帮你报仇以外,南阳这块风水宝地也该换换主人了!”赵刚闻言精神大振,惊喜道:“傅大师准备清洗南阳的那座古刹?”“确有此意!”傅千钧颔首,语气中透着强大的自信,“二十年前,丹拳门突遭灭顶之灾,我随师兄沦落到此,打算韬光养晦,以待时机,洪门寺那些秃驴却要苦苦相逼,我和师兄被逼无奈之下,仓促出手,最后寡不敌众,师兄遭到重创,为了掩护我遁入耒水,不幸饮恨在此。”“二十年前,我孤身一人游过耒水,这期间我从未踏过耒水一步,每日都在潜修习武,为的就是报仇雪恨,这次,势必要血洗洪门寺!”“师父这次闭关突破,已达暗劲巅峰,洪门寺除了一个苦智大师,再无其他暗劲强者,七哥会提前替我们清除一些障碍,师父大可放心去对付那个苦智秃驴!”牛道人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段秘密,不免大喜过望,师父跟洪门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必然就会全力以赴。只要拔掉了苦智大师这根定海神针,范无救便相当于一头失去利爪的雄狮,几十年风雨过去,当年的地头蛇已然垂垂老矣,身边再无暗劲高手护着,除了引颈受戮以外,还能有什么作为?到时候谢爷就能接盘南阳,自己免不了也能落到一些好处。“傅大师,不知道七哥有没有跟您讲过南阳这边的盂兰盆节?”许龙清楚,这次傅大师就是抱着整合南阳江湖势力得想法来的,他自然也是乐见其成。“所谓盂兰盆节,本身是上元鬼节的意思,因为范无救自诩黑白无常,孟全贵又有阎王之名,南阳江湖一年一度的江湖聚首,自然而然就被人称为盂兰盆节。”“鬼节?”傅千钧显然对此知之不详。“其实就是南阳江湖势力划分地盘的一种仪式,每年九月,在延平镇会有为期一个月的武术交流会,到时候高手汇聚,前面半个月基本都是各种擂台、地下黑拳、摔跤和国术搏击,最后一个星期才是聚会的重头戏。”“每年这个时候,范无救都会让心腹开车送七个木盆过来,每个盆子里都会养着一条溪水黑鲶,分别代表南阳的七个片区,七天时间,由七场生死擂台来决定黑鲶的最后归属。”南阳分为七个区和两个地级县,孟阎王手底下兵强马壮,连续五年都占着南阳市中心最繁华的五个区,其中华新、滨江、蒸湘三区连成一片,正是“金窟”所在,石鼓和珠晖则主要由冷芙蓉负责打理。另外,雁峰区归在一个姓古的武术世家手里,许龙凭借老k吕忠堂,在去年的盂兰盆节上夺得了南岭区,接手创办了腾龙安保集团。两个地级县分别是历阳和樟华,历阳县乃是三大药乡之一,樟华县延平镇号称全国武术之乡,是拳王许润之的故乡,当地民风彪悍,出过不少武术名家,历阳归属医药世家的南派耿家,延平则归属在武术世家许润之前辈的重孙手里。“如此规模的武术盛会,只要我们放出一点风声,孟阎王为了保住自己的地盘,必然会请那位麦师傅前去助拳,想必七哥也会有所安排,关键时候傅大师再以雷霆手段击毙麦师傅,再取南阳,犹如探囊取物,等孟阎王这条守门犬倒下以后,范无救和那苦智大师自然避无可避!”赵刚这人性情阴损,说的唾沫横飞,分析的头头是道。“就按你们的计划来,切记,在没有绝对把握前,你们绝不能打草惊蛇!”傅千钧不由对他刮目相看,微微点头表示赞许,再想起洪门寺那群秃驴,眼底陡然爆射出一抹凶光。傅千坐在车里,看似闭目养神,实际上心里也在盘算着,“苏七那小子精明的很,谢必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跟这群人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还是要处处提防着点。”“师父,我这手臂真的治不好了?”牛道人憋了一路,实在忍不住了。“气脉尽废,对方下手没留一点余地,恐怕是治不好了。”傅千钧连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