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嘁’了一声,说:“顾小姐,你不觉得你说的是个悖论?”
“怎么?”
“你说担心我老公以后被另外的女人蛊惑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正在以另外女人的身份想蛊惑我的老公?你觉得我有那么傻会答应你的请求?”
顾清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说:“你怎么能说我是蛊惑学长?我这是帮助,帮助学长走出目前的困境。”
“问题是,无论是我还是我老公,都没觉得眼前有什么困境啊。顾小姐,你的这一番好心我们真心不用。你还是捧着你的好心去帮助别的那些应该帮助的人吧。”
“连小姐。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看看你,论年纪,你老了,而我正青春年少。论地位,你和我不在一个级别。论财力,你和我越发不在一个级别。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连小姐,你连生育能力都没有,你不是一个健全的女人,你不能为学长生下一儿半女,你还有什么资格呆在学长身边?你还有什么脸恬在学长身边?你是想让学长无后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是想让学长挂一个不孝的名声吗?”
连翘上前一步,站到顾清果面前,身高的差异,使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顾清果,说:“顾小姐,第一,我老了,你也会紧跟着来,你要走以色侍人的路,就不要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会走那条路。告诉你一句话: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第二,你怎么就知道我连翘的地位、财力不如你顾清果?我倒想问问,你到底有个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财力使得你口口声声总自以为高人一等?”
顾清果身体再度一僵,她最不喜欢的就是说出自己总统千金的身份以权压人,所以
连翘‘哧’的一声,又说:“好,哪怕你的家庭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家族,但你的家庭的财富、地位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它们是它们,而你顾清果只是顾清果。我可以毫不夸张的告诉你,我连翘现有的财富、地位和我的家族无关,它们只是我的,只是我连翘个人的。第三,你说我没有生育能力,那我的一儿一女从何而来?他们可都是被载入秦氏族谱的,头顶上冠着大大的‘秦’姓,你又怎么可以说我的老公不孝?”
“你,你他们是收养的,不是亲生的。又怎么能算是学长的?”
“真是好笑了,收养的也好亲生的也罢,叫了自己一声爸爸、妈妈,那就是自己的孩子。顾小姐,你这言词是明显看不起收养的孩子啊。别到时候有一天,你们顾家传出你顾清果其实是个收养的孩子的笑话来,再看你怎么笑话你自己、怎么轻视你自己。”
“你,连翘你血口喷人。”
顾清果不知道再该拿什么样的话来说服连翘,她知道连翘不简单,却不知连翘居然是这么的不好对付。
“好,连翘。我给你脸是你不要,你拒绝了我的合作,拒绝了我的好意,好,以后就不要怪我对你出手无情。早晚有一天,你会来求我,到时候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顾清果踩着高跟鞋‘哒哒’的离开,节奏中都可以听出她心中火气不小。连翘‘哧’笑一声,摇头,“病得不轻啊。”
接着,连翘便见苏蓉讪讪的笑着从里面走出来,连翘‘咦’了一声,“蓉蓉,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的话,苏蓉都听到了,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在里面装死。知道顾清果走了,她才走出来,说:“翘翘姐,我我和顾清果是一起的。”
“哦”的一声,连翘想起来了。当初还是苏蓉给秦氏推荐的顾清果的设计稿。她们两个是同寝室的。连翘拍着头说:“瞧我,差点忘了。怎么,回学校玩玩?”
“嗯。”苏蓉不好意思的点头。
“蓉蓉。你的妈妈卧病在床,你的姐姐远在法国。我就把你当妹子看了。刚才,我和顾清果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苏蓉又不好意思的点头。
连翘说:“这种人,以后远着点。”
“我知道清果的思想很是偏激,我也劝过她很多次。但一个寝室,她对我的帮助很多,我”
“成了。我也不是要你和她反目成仇。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事你不要掺合进去,能离她远点就远点。人以群分,我不希望她这种毁三观的观念最终会影响到你。”
“好的,翘翘姐。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我出去了。”
“嗯,去吧。”
不悔这个时候才鬼头鬼脑的从厕所走了出来,抱着连翘的腿,说:“妈妈,刚才那个人是谁啊?怎么那么凶?”
苏蓉她是认识的,前面的顾清果她只听到了声音,不过有点熟悉。像那个想当她小妈又和奶奶感情不错的顾阿姨。果然知面不知心啊,表面看着特别的和蔼可亲,其实私底下像极了童话故事中的巫婆。
连翘将不悔抱上流理台,替她冲着小手,说:“一个你不需要认识的人。”
“是不是顾牌坊啊?”
“噗”的一声,连翘瞪着小家伙,问:“哪听说的?”
“网上啊,网上到处是顾牌坊的事。是网红啊。而且,我们班同学也都在说她,还说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才不要这样的牌坊得到我们班第一届选举出的最帅的爸爸。”
连翘笑嘻嘻的将手中的泡沫抹到了小家伙的鼻子上,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