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竹最怕的就是这个了,她可不想将来人家议论朱相庆的时候,顺便都要捎上一句,那是他们卫家的女婿,“我也是难受这个,但是这会儿相庆有难啦,咱是不是更不该落井下石?”
“这叫啥落井下石?这叫跟丑恶现象划清界限,妈,我可把话摞这儿了,这妹夫我可是不认,俺们可是一个系统类,我跟他丢不起这个人!”卫广良这次坚定的站在卫雪玢一边,放着自己妹子不管,竟然勾搭别人的媳妇,还叫人家男人抓住了,这种偷吃还不知道擦嘴的男人,这辈子也就到这儿了。
卫广益也赞成卫广良的意见,“我觉着也是,以前雪玢闹,你怕人家议论咱们嫌贫爱富,也怕人家说雪玢不能跟朱相庆共患难,现在这种情况,咱们确实该跟朱相庆划清界限,他是外来类,真不中叫他郑原类爸妈想办法把他调回郑原,咱卫家可是祖祖辈辈在洛平过日子,这脸面比啥都重要,可不能因为一个女婿叫人给毁了。”
李兰竹点点头,“老大说的是这理,我明天就去院办公室打电话,看看广杉能不能回来一趟,听听他的意见。”四个儿子里,李兰竹最器重的就是老三卫广杉了。
“哼,反正我的意思搁这儿了,大不了将来咱把雪玢留在家里,雪玢不再嫁谁还能再说咱卫家点儿啥?”卫广益最烦李兰竹这一点儿了,明明他是老大,李兰竹却事事都听卫广杉的,不过就是因他是大学生罢了,可为啥老三是大学生自己却只是个水利局的工人?还不是因为当年没叫自己上成学吗?
李兰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睡吧,明天还得上班类,我再想想。”
……
卫广良第二天一大早就提前上班儿去了,他得提前拐到卫雪玢住的小院儿给她送个消息,尤其是朱相庆还是因为作风问题叫人打了,作为妻子的卫雪玢,可不能被蒙在鼓里。
卫雪玢也没有想到朱相庆会被李抓安打,还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上辈子可没有听说过朱相庆跟蒋春燕有啥关系啊?
虽然不相信朱相庆真的会勾引蒋春燕,但卫雪玢也不会出来帮朱相庆说话,她没有在现场,没有亲眼目睹事情的经过,自然不能盲目的为朱相庆说话啦!
只是中午卫雪玢才下班儿,何巧芸就过来了,她亲热的拉着卫雪玢道,“雪玢啊,走,今天中午到姐家里吃饭去,姐包了饺子,就等你回去咱就下锅类!”
卫雪玢挣开何巧芸拉着自己的手,“巧芸姐,我虽然认识你的时间不长,但知道你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也很尊敬你,但今天我真的不能去你家,”
她低头一笑,“其实你今天为啥来我大概也猜得出来,昨天俺妈去急诊室了,朱相庆出了啥事我也听说了,巧芸姐你是朱相庆的师母,在你眼里自然是他比我亲,但你摸着良心想想,他从结婚前到结婚后都干了些啥事儿?我要是还跟这样的人过日子,那我成啥人了?”
何巧芸何尝不知道这个理?想想她都替卫雪玢委屈的慌,但是这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跟老苗是朱相庆的师傅,这该劝和的还得来劝才中。
“雪玢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解释这个类,昨天的事,是抓安那个球小子误会了,他那个人个子大心眼儿却跟针鼻儿一样,又喝了点酒,看见春燕跟相庆说话,就炸了,不但是相庆,他把春燕也给打了,昨天春燕跑到娘家好哭了一场,今天人家娘家人全来了,有收拾李抓安的时候!”何巧芸耐心的劝卫雪玢,今天卫雪玢能过去,叫朱相庆给她好好赔个礼,这事儿也就算了了,省类一对小夫妻才结婚就闹的跟仇人一样。
“雪玢啊,姐跟你说句贴心话,这时候回去正好儿,刚好相庆也求着你类,一次把规矩给他做好了,这辈子他都不敢在你手里翻潭,你不是不乐意见他姑一家?趁势儿叫他答应再不许跟那些人来往,多好?!”
何巧芸知道卫雪玢的心病儿在哪儿,“还有你妈那儿,唉,说起来我跟老苗都羞的慌,老苗光看着这孩子聪明灵巧了,放松了思想教育,你放心,回去我就叫他跟你去你家,正正式式的给你妈认个错儿,要打要骂随你!中不中?”
呵呵,听上去挺诱人,可惜啊,卫雪玢微微一笑,“姐你就别费心了,你说的这些条件来前儿没跟朱相庆商量过吧?我帮你出个主意,你去跟朱相庆说,叫他在领导们面前保证,这辈子不再跟南固宋家庄的任何人来往,并且不给他们一分钱,还有,他给他们的一百块也要回来,你看他能答应不?要是他答应了,也办到了,你再来跟我商量后头的事。”
一百块?何巧芸就听见这三个字了,她一拍车把手,“那钱给他姑家啦?你早就知道?雪玢你咋不早说?你爸妈在的时候你就得说出来啊,叫你爸妈问他们要啊!”
宋家一家子来时除了穿的穷点儿,可看着身体都挺好,不存在要钱治病的情况,何巧芸不可思议的看着卫雪玢,“你这闺女咋恁傻?”
“不傻会叫朱相庆诓住?姐我跟你说,刚才的话我是逗你的,即使朱相庆答应了,我也是不会再跟他过的,以后咱们见面儿我还把你当姐看,但替朱相庆说情,就算了,这样的人,我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卫雪玢推了推何巧芸的车子,“你快回去吧,**下学回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