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一高兴就喜欢得意忘形,对着卡卡西一拍,不顾整个房间的气氛到“今天痛快,也在赌场赚了不少,吃顿好的,我叫上小樱他们在烤肉店等你啊。”
说着就蹦蹦跳跳想往外走——
这时只听‘咚’的一声,木质拐杖沉重敲击在地板上,浓缩在几位沉默的长老中心内的压抑气息顿时荡开。
那其中的警告意味生生止住了银子的脚步,她收回已经踏出门口的一只脚,回过头对着发出这样震慑的人到——
“有何贵干?”
团藏面无表情,没有理会银子的话。在他看来区区一个小丫头是没有资格参与进这场纠纷的,哪怕事件的中心是她。
说白了到他们的等级,怎么可能为这等事劳师动众?即使风之国那边把事情渲染得严重,但抛开来讲也不过是带着小鬼疯玩而已,外交层面的太极怎么都可以打回去。
之所以汇聚一堂,无非是以此为导火线的上层斗争又开始了。
卡卡西是三代的直系,人望实力来说再熬个几年就是下届火影的不二人选。如果三代多活几年的话,中间甚至不需要其他人作为缓冲。
这对于派系不同的团藏来说,肯定是个心腹大患。
但卡卡西此人形单影只,生活单调,平时想攻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颇有一种无处下口的感觉。
之前这个女孩儿突然出现在木叶,掀起了一场血缘纠纷的时候,团藏就知道机会来了。
可他做事一贯喜欢积攒底牌然后雷霆一击,所以当时居然忍住了没有跳出来。当时三代还以为自己动作快堵住了他的嘴。
原来这家伙只是在等待事件上升到另一个层面好发作而已,毕竟之前再怎么纠纷,人家一句‘家事’就可以将所有人打发。
可如果涉嫌引起两国纠纷就不同了。
“来历可疑,身世污秽,行迹不端,更辜负村子的委派的重任,在这个微妙的时机将村子推上风口浪尖。”团藏看着卡卡西,沉着脸细数一条条罪过“且对方是风影之子,毫无界限的与其过从甚密,很难不让人怀疑动机。”
“卡卡西,这就是你极力保证没有任何疑点的家人?那么可否认为,对这一切你是看在眼里的。明知且故犯?”
卡卡西不是第一次承受长老的诘问了,以前还能轻飘飘的打太极,可这回他不在前面顶着枪口就得对准在木叶毫无根基的银子。
暗叹了一声麻烦,他面上做出端正的态度正打算低头想办法把这次圆过去——然后就听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妹妹擅自开口了。
“喂喂!我刚刚好像听到一连串不得了的称谓,没有理解错的话,那些形容词是针对我吧?”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长老团三人“怎么?为什么到了最后一句,对话的对象又变成了我家的废柴兄贵了?”
“这个那什么吧?当着别人的面指桑骂槐?早听说人老了就有些裹脚布一样的酸臭毛病,看来以睿智闻名的长老也不能免俗啊——”
她最后一个尾音拉长,视线落在团藏缠满绷带的右手上。红色的眼睛并没有透露出什么不得了的意味,可就是让团藏无端的一凛,甚至花费了很大的毅力才没有下意识的确认般摸上自己的右臂。
“说到裹脚布,有位大人不正戴在身上吗?”她不怀好意到“难关一开口整个屋子这么臭不可闻,喂喂!大叔你这样还说别人污秽什么的,就这个味道,保守估计那裹脚布六七年没有摘了吧?”
团长瞳孔针缩,那正好是自己移植写轮眼的时间。他抬头,面上不显。可看向银子的目光没有半点温度。
那个数字,到底是她瞎掰的,还是别有深意。看来旗木一门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浅显。
他深沉着一张脸不便说话,可另外两个长老也不是泥捏的。人家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自然不会忍受一个小丫头的刻薄奚落。
转寝小春呵斥到“何等的失礼,这就是旗木家的家教?”
“卡卡西,这样的攻击性,我们不得不怀疑之前团藏的顾虑不是空穴来风了。”水户门炎附和。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满口明目张胆贬低别人的家伙在质疑别人的家教诶!这话在绷带大叔出招的时候怎么不说?难不成还要在年龄上划分双重标准?你老你有理?”
卡卡西夹在中间根本来不及阻拦,要呵斥那家伙反应极快已经把得罪人的话说完了。
银子看着三个面色难看的老人接着到“凭别人对你们的态度就质疑立场了?是不是说明在你们眼里自己已经完全代表木叶了?”
“多大脸啊,人木叶的形象代表火影大人还没说话呢,长老团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没记错的话长老的职能唯独没有代表木叶这一条吧?做幕后工作就要遵循职业素养低调低调啊,你们就没考虑过别人单纯只是讨厌你们的缘故?别偷换概念把整个村子拉上战车啊。”
“你——”
“您还别不信,真当自己有多受欢迎吗?要不咱们可以出去走一圈拉一趟选票,看看可爱的美少女人气高还是快入土的老头子比较吃香。”
“竖子无礼!”水户门炎气得脑门都青了,团藏却拦下了他欲发火的念头。
他的念头一想精准狠辣,且对目标有着出离的执着性,是不可能被转移视线的,哪怕对这丫头起疑,可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