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颠覆性的印象重置本应让人难以接受的,可奇异的,土方心中居然一点都不觉得违和,甚至有个声音在愉悦的叫嚣着本来应该这样,这才是她应有的面貌。
心跳的频率又开始加速,土方对自己的不可救药自嘲的一笑
身体还做出这么激动的反应干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吗?
说着他抬头,柔和的眼神被暂且收起,取而代之的是面对敌人的冷厉。然后一刀劈下去,就近的敌人瞬时倒下一个。
土方和冲田的战斗方式还是有区别的,冲田的剑术就是一个字快。
年龄和经验上的不足,他用毫不犹豫的果决和狠厉来弥补,他的刀锋所过之处就空气被割裂开来一样,步伐的移动和刀锋的婉转之间,回过神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倒了一圈了。
而土方的攻击路数虽然没这么血腥,但他一路走来就是一刀一个,毫不拖泥带水也不留任何余地。
这么说虽然有些狂妄,但缺少第七师团等精锐部队的参与,又没能等到真选组和攘夷组斗的两败俱伤的时机,即使人数可观,但要在强者如云的当下成事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那些家伙也不全是天人,真选组运气好的居然逮住了几个有派别特色的家伙。
“嘿?看来就算是个傀儡政权,眼红那个位置的依旧不少啊。”
桂这样说着,看向已经收拾妥当从里面走出来的将军。
将军不为他的讽刺所动,反而露出愧疚的表情“在这仅有的限度里也没能保证平衡和稳定,确实是我的失职。”
然而当所有人都认为事情告一段落剩下收尾的时候,唯独将军不这么想。
他认为既然是宇宙中无往不利的春雨,其中还勾结了幕府人员,里应外合之下,能不能成事先放一边,至少不会做出这么明显的实力误判。
哪怕打着用桂消耗真选组的主意,既然要在背后搞事情,肯定是要么不出手,出手则一击必中。没道理就派这些缺乏精锐空有人数的家伙来而不上一道保险。
“啊,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的上司是一头猪,能想出渔翁得利这招已经很了不得了。”神威悠哉的走出来“不要太过高估春雨啊,这么大的集团,偶尔也有凭借关系上位的。”
“不!”将军还是否认“其实这次动手的是谁,我基本上心里已经有数了,他是个历经风浪老奸巨猾的人物,即使春雨一方谋略不足,但他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那你就先回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呗?在这里哔哔有什么用?”银子不耐烦到。
其实她也有猜测,无非就是那两个人,说实话,对于其中一个,她倒是恨不得扭断他的脖子,不过那人退位之后躲得深,不等他想复辟冒头可抓不住尾巴。
这话虽然无礼,但确实只能这么办了。将军得马上回府,一来确认事态,二来稳定军心。
可当他们要走的时候,一件东西突然砸到几人脚下
那是被白布包裹的球状物,上面沾染了不祥的斑驳血迹。因为这么大的动作,包裹滚动途中松散开来,露出了里面那物的真容。
“叔父!”将军震惊到。
正是上代将军,用松阳的性命像天人摇尾乞怜的家伙。
在所有人都戒备警惕的时候,银子心中无端升起了一阵快意。看到这头颅的那一刻她就把所有因素都串联起来了。
原来高杉那家伙这次的真正目的是这个,兜兜转转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这家伙才是最后的黄雀。
他站在对面的房顶上,嘲讽的注视着所有人“要等这怕死的老家伙冒头真不容易,所幸只要还抱有野心就绝不可能永远龟缩起来。”
那可不是,人家一冒头就被你宰了。
高杉无视真选组所有人的拔刀相指,视线在银子脸上定格“撒,事情也办完了,我们来说说”
“后宫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
妈卖批别再提这个词行不行?银子在内心狂呼,整个人犹如傻逼一样懵逼。
“不是,你这”
“你指望我才出场,所以该对你说的话一无所知?”高杉冷冷一笑“你以为在从你身上翻出野男人的东西后,谁还会傻乎乎的对你的自律抱有信心?”
这话犹如深水炸弹一样,在一群人轰然中炸开。
松平反应最开,他干净利落的拉着将军就离开这是非圈“走吧,别攘夷和反叛者没伤到你,反而被年轻人的修罗场卷进去受了伤。”
银子多想这时候扒这那死老头的大腿让他带自己出去,可所有人的视线就像镣铐一样将她死死的锁在中间。
高杉那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先不说一看这话题的切入点就又是一个轻敌,光是从她身上翻出?
怎么个翻法?翻的同时又在干什么?
冲田冷着声音的问到“那天晚上的家伙实际上是他?”
银子还没说话,土方就接上了“你已经连续提过两次了,那天晚上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嫌疑人?”
“烦死了处男,要知道自己回忆去。”冲田不耐烦到。
土方气急,他怎么可能听不出这背后有不得了的事,但朝夕相处下来,总悟和银子私底下却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这是他异常不能容忍的。
神威转着眼珠想了想,心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