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并不是身上花样百出的本事越多就越强的,学会霸气之后,银子一次都没想过再吃一颗恶魔果实来锦上添花,也没在意识到这个世界之初就琢磨着要学习念能力——嘛,找这方面的大家理解一下其特性是想过的,但因为要躲西索也不了了之了。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在所有事情中都能游刃有余的天才,所以太多的才能对于她来说反而会使自己眼花缭乱,扰乱她在战斗中的判断。
这一点松阳是最了解她的,很早的时候就对她耳提面命过,她不需要学习太过花哨的剑法,他也不会教她。
只需要每天成千上万次的挥出那最简单凌厉的一刀就够了,其他的就自己在战斗中琢磨吧。
这根尼特罗花几十年的时间专注一件事最终大成一个道理,他们都不是理论上的天才,只能靠身体的一遍遍记忆和修正逐渐将自己趋于更完美。
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矮子亏得他还是慢热型的,并且一开始对她抱着一定程度上的轻视,不然她这会儿身上的伤只会更多。
飞坦听了她的话脸色一沉,瞪向她的眼神越发狠戾。从交手到现在这么久,吃惊那一环早就过去了。
可这家伙仍然在一次次的刷新他的认知,她在进化——就在这短短的战斗时间中迅速的进化着。
一开始她的速度就比他略慢一线,这使得他在一开始的战斗中是处于游刃有余的上方的。
可这种优势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成果,每每他要一举将其拿下的时候,她的身上总会迸发出一股区别于念力的能量死死的阻碍着他的最后一步,弥补过她速度上的缺陷。
他没有尽全力,然而对方也同样如此。一开始她也仅仅只比自己慢一线而已,在已经进入状态,自己速度快了不知几筹的现在她仍然也仅仅是慢了一线。
她说得对,在双方都没有拿出杀招下死手的情况下,他的优势仅仅是速度而已,念力加持下的力量形态都要略低于那家伙。
这个事实让飞坦更加兴奋了,有一种无意中挖到的宝不断刷新内心的预估价值并且迟迟没有上限的惊喜之感。
能遇到旗鼓相当全力以赴,并且在战斗中发觉巨大的灵感的对手不容易。尤其是赢得胜利后还可以享受她的身体。
飞坦舔了舔嘴唇,二话不说又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
像是彼此都适应了对方的路数一样,银子越发对回应他目不暇接的速度游刃有余,而飞坦也逐渐抓住了窍门怎么对抗那收发自如,由她控制的能力干扰。
两人越战越憨,周围早已被夷为平地,但居然都默契的没有拿出最后的杀手锏,想凭借的夯实的基础一决胜负。
飞坦打的可持续发展主意大家心里都清楚,而银子之所以不下死手又有其自己的原因了。
她倒是想就这么将这短腿蜘蛛摁死在这里埋了,可老贼敢对自己笔下的人气角色说杀就杀她可不敢。
既然没到结死仇的地步干嘛要把自己陷入成为众矢之的的可能?何况那样还要回去找芬克斯灭口,没得麻烦。
但她是想通了,今后不管是变态也好,控制狂大少爷也好,强盗也好,反正老贼是要搞事的,那还躲你麻痹,没得替猩猩和自己爷俩丢脸的。
最终还是银子略胜一筹,在双方的攻击都无法规避的情况下,她硬生生的接了飞坦一击,在自己骨裂的脆响声中一个头槌砸在他脑袋上——额头用上了武装色霸气!
饶是飞坦反应及时的用坚来抵挡,但最终因为要防止她在其他地方偷袭而没有百分百的将力量分配上来,本身力量就弱于她的自己当然被这一雷霆一击轰得头脑昏沉,意识无法凝聚。
那家伙干净利落的倒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但是大脑的强烈撞击使得他此刻调动自己的四肢都很艰难。
这就跟打晕一个人和打死一个人力道是差不多的,是晕是死端看运气而已。但他显然不会死,但这要命的冲击仍然惨烈。
“可——恶!”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然后脸就被一脚踩上来了,而他这会儿唯一能动一动的只有手指头。
“就算老子沦落到这副东躲西藏的熊样,但记住了,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她的脸在得意的笑容中闪现着奕奕的神采,快落山的夕阳如火般的光辉泼洒在她身上,形成了耀眼浓烈的色彩。
在他的残酷美学中并不存在对这种耀眼的生命力的欣赏与理解,他觉得死亡和鲜血才是最真实迷人的姿态。
所以对于团长那么广泛的涉猎他一贯是兴致缺缺的,只有在需要执行杀戮的时候才能分享到事件中愉悦的一环,可现在他好像能理解了。
那家伙恶意的将脚踩在他的脸上,不轻不重带着辱没意味的碾着,这种胜利者的姿态本应该让他很火大,火大到不顾一切甚者身体的悲鸣拼死反击。
可他并没有涌现出那股力量,就说明在内心里被这么对待并不全然是恼怒。
可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留情呢,飞坦这么想着,然后他就被揪住头发在地上拖着走了。
因为他俩打这异常动静太大,周围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银子拽着这矮子的头发前行了好几分钟才在远处找到一颗体积不小的歪脖子树。
银子走了过去,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捆绳子。飞坦想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