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做事本来就应该有个标准啊。这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问题在于我们应该遵循什么标准!在工作里,一个,你要守法,再一个,你要遵守公司的条例,最后,你要有职业精神。对吧?这三个规矩、标准,要遵循,没问题!可除此之外,要灵活机动地去掌握。小施呢,则是把范围扩大化,把标准升得很高,把她自己认定的道德啊、价值啊、lún_lǐ啊,全部都放进来,哎呦,那就了不得了,稍微突破一点,等于就是败坏道德了。你说这样她还怎么灵活掌握啊?”
“哈哈,你说的是,我看小施就是把什么都看得很严重!这也不对啦,那也有问题啦,反正就是大多数事情都是违背她做人的准则的。”
“是吧?其实根本没那么严重。人生里本来就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限制,她还要自己给自己加圈子,其实这样很蠢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可以不断突破自己,不断超越限制的。而小施明显是半步都不敢突破。哎,你说,要是在床上,她也是这样,一动都不动,规规矩矩从头到尾,是不是也有点好笑?”
苏晨忍不住笑了一声,随即又叹息感慨了几句。
施梦萦听徐芃这样说,倒也没生气。徐芃越是多说这种好像从没见过她床上的样子的话,她越放心。再说,自己现在是在偷听,他们在背后说些悄悄话是正常的。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一本正经的,那她倒要怀疑是不是自己装睡的行为被看穿了。
徐芃说的那番道理,对施梦萦来说,很有震撼效果。她听得很认真,还仔细地回味思考,甚至一度漏过了他们两人接下来的对话。等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那两人身上时,他们又说起了悄悄话,暧昧的气味越来越浓。
施梦萦猛然有些惊觉:“他们不会是想要……”
就在这时,徐芃笑嘻嘻地问了句:“想不想吃香肠?”
没等施梦萦想明白到哪里去找香肠吃,苏晨已经爬过去,笑嘻嘻地解徐芃的裤子。然后她就尴尬地听了十多分钟的kǒu_jiāo。
真是一个马拉松式的kǒu_jiāo啊!施梦萦难以想象苏晨是怎么可以津津有味地舔吃一根ròu_bàng如此之久的!如果换成是她,五分钟的kǒu_jiāo就会让她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这个过程里,男人固然一直在舒服地哼哼,而女人居然也始终没有失去耐心,唇舌几乎半刻不停歇地贴在ròu_bàng上,半句催促停止的话都没有。
好不容易才听徐芃说:“行了,sāo_huò,够硬了,自己爬上来吧。”
施梦萦都快要崩溃了,听了这么久的kǒu_jiāo,接下来是真枪实弹的xìng_ài吗?难道自己还得听完整场?
苏晨在ròu_bàng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抬起头,迟疑着说:“就在这儿啊?万一操了一半,小施醒了怎么办?”
施梦萦第一次从女孩嘴里听到“操”这个字,暗暗皱起眉头。苏晨平时看着斯文乖巧,没想到说这个脏字时,居然那么自然。
徐芃轻声说了句什么,施梦萦听不清。然后她感觉有人从沙发上站起,向自己走来,不一会来到自己身旁,一手抄到肩膀下,另一手兜到膝弯,稳稳将自己横抱起来。
这人应该是徐芃。施梦萦不知道他想对自己做什么,整个人不由得绷得紧紧的。
徐芃把她抱进卧室,平放到床上,又给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出去,掩上了门。
瞬间,周围安静了许多。外间的声响变得很含糊。施梦萦睁开双眼,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壁灯的暗红光芒在眼前闪烁,还有就是从房间门边透进来的那么一丝亮光。
施梦萦放下心来,总算不用再旁听那两人亲热了。装睡就不是件轻松的事,还要一边偷听一边装睡,那简直就是折磨啊!她慢慢调整着呼吸。之前的半个小时,对她来说简直像煎熬了大半天似的,现在终于能放松下来了。
突然,那扇被徐芃掩上的房门,又极为缓慢地摇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施梦萦的心顿时又提到嗓子眼。是谁要进来?他们两人现在不是应该干柴烈火般地开始了吗?进来干嘛?
施梦萦连忙半闭上眼睛,做好继续装睡的准备。过了好一会,并没有谁进门来,相反,门外的动静倒是越来越大。苏晨嗯嗯啊啊的,一听就是已经开始忍不住要发骚了。施梦萦重新把眼睛完全睁开。门边毫无异状。看来,只是徐芃刚才没把门扣紧,虚掩的门自动摇开了一些而已。
门缝开得大了,外间的声音清晰了好多。
苏晨的声音像被捂在喉咙里,有一种抓耳挠腮的烧心感。
过了一小会,徐芃轻声笑起来,苏晨玩笑似的骂了一句,随即又传来吸吮舔弄的声音,也不知现在是谁在谁身上玩弄。
又过了好一会,苏晨喘着气,大声骂道:“闷死我了!你每次都这样!总是把整个屁股闷在我脸上!又不去洗!臭死了!”
徐芃嘻嘻笑着:“pì_yǎn,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