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苏晨现在采用的姿势,看不到男人的脸,但隐约能感觉到他似乎正在清醒
过来,不由得更加卖力地吞吐,口中的ròu_bàng以惊人的速度鼓胀起来,很快就至少
粗长了一倍,接近它的正常水准了。
突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使劲往下压,苏晨自然而然把嘴又张大了一
些,整张脸都埋进男人两腿间,嘴唇完全紧贴他裆下的皮肤,ròu_bàng的顶端已经顶
到了喉咙口。这种彻底充满、丧失活动空间的状态,使苏晨口腔中迅速积满了唾
液,难以抑制地从唇角溢出,缓缓顺着下巴淌到了脖子上。
「小苏狗,还记得早上要这样叫醒主人啊……」男人戏谑地说,却不给苏晨
回答的机会,他五指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摁在自己裆下,ròu_bàng狠堵
着她的喉咙口。直到看着这女孩被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快要窒息,这才松开手,
愉悦地看着满脸憋得通红的苏晨狼狈地吐出ròu_bàng,不住干呕。
好容易才理顺呼吸,苏晨媚笑说:「那当然,跟着主人那两年,贱狗早就已
经学会活在裆下啦,贱狗每天的项职责就是把主人舔醒嘛!」
「乖!」男人扬手在她的面颊上拍了几下,又在ròu_bàng上搓了两把,「你辞职
以后这两年看来也没闲着,都开发出新技能了,这个我喜欢,来,给你吃早餐!」
说着男人翻身下床,拍了拍苏晨的屁股,她毫不犹豫地跟上,亦步亦趋跟着
他走向卫生间。
现在被苏晨称为「主人」的这个男人,是中宁旅游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杨
泽烜.
大学毕业后,苏晨找到的份工作,就是在宁旅集团办公室任文员,而分
管的公司高层正是杨泽烜.
正像去年在香格里拉酒店受徐芃指使给施梦萦洗脑时讲的故事那样,三年前,
因为前男友婚前的突然失踪,情伤难愈的苏晨慢慢习惯以酒浇愁,习惯沉溺ròu_yù,
逐渐成为某酒吧的熟客们口中的「公厕花」,而这个故事的后半部分她没对施梦
萦提起。
真正让苏晨沉溺的,其实不是纯粹的xìng_ài,而是伴随着性的痛苦。所以她尤
其喜欢男人不顾她的反胃恶心而强行用ròu_bàng捅她的喉咙口,喜欢做爱时被粗暴地
抽打屁股,喜欢rǔ_tóu、yīn_chún这些柔嫩部位被男人狠命掐捏。可惜在酒吧钓到的那
些男人,也不是每个都有这方面的爱好,总是不能完全让苏晨满足。
在酒吧出没了几个月后,苏晨被杨泽烜弄上了床。这位平日在公司里显得最
不苟言笑的大领导,让苏晨见识了他私底下的另一幅面孔。次开房,他就用
丝袜将苏晨双手反绑,又用他的袜子塞住她的嘴,抡起皮带狠狠在她的屁股上抽
了二十几下,痛得苏晨涕泪横流,要不是嘴巴被堵住了,肯定会叫得惊天动地。
这一顿皮带直接把苏晨抽服了,她渴望的东西在杨泽烜这里就能得到满足,
何必再去酒吧撞大运般一个一个男人地尝试呢?此后的六、七个月里,曾经的
「公厕花」从那个酒吧彻底消身匿迹,逐渐变成一个口口相传的yín_jiàn传说。苏晨
摇身一变成了杨泽烜胯下专属的「小苏狗」,单独相处时,他经常会以「主人」
自居,而苏晨叫得也顺口。
杨泽烜有家庭,所以两人很少一起过夜。偶尔有几次同眠,或者是出差,或
者只是以出差为名而在外面开房,杨泽烜「训练」苏晨养成一个习惯,只要是她
更早醒来,就必须用kǒu_jiāo的方式叫「主人」起床。
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两人平日里掩饰得很好,但时候一长,他们的关系在
公司里还是慢慢形成了传言。杨泽烜的夫人个性很硬,听到风声后在家中大闹,
而且毫不妥协地表示,只要杨泽烜不把骚狐狸精辞退,还敢继续乱来,她是绝不
会在意「家丑不可外扬」这种屁话的,一定要去公司里狠狠闹一场,看杨泽烜到
时怎么收场。
深知自己的老婆说得出做得到,面对如此威胁,杨泽烜毫不犹豫选择中止和
苏晨的关系。总算「小苏狗」伺候得足够好,他还是没能绝情到底,私底下偷偷
给了她五万块钱当作补偿,而且也没用辞退的名义,算她主动辞职,保留了体面。
#x5730;#x5740;#x53d1;#x5e03;#x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u⒉u⒉u点¢○㎡
离开宁旅集团后,又过了几个月,苏晨应聘进入荣达智睿。从辞职算起,她
和杨泽烜已经差不多有一年半没有联系了。
这次再续前缘,算是苏晨主动争取来的。
端午节假期前的那个晚上,苏晨主动约徐芃来家中过夜。最近心情糟糕的徐
芃乐得在她身上好好发泄,欢乐一夜。第二天醒来,两人在床上赤裸地并排躺着,
苏晨一手搂着徐芃的胳膊,一手轻撸刚刚在自己嘴里pēn_shè完的ròu_bàng,突然说出了
这次约徐芃过来的真正目的。
她自告奋勇想去公关宁旅集团。
从周晓荣的秘书吕芸那里,苏晨知道老板最近一直在应酬宁旅集团的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