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师,漂亮极了,不在陈雨之下,而且是连她儿子一起搞的,母子luàn_lún,更
厉害的是,她儿子还是个伪娘,怎么样,黄叔替我看看?」
黄虎眼睛一亮,但又随之暗了下去说:「哎,算了吧。我这次来不是要干这
个的,其实我是想跟你说,我老了,也累了,该退休了,以后官面上的事儿不能
再罩着你了。嗨,其实也必要打这个招呼,市里的哪个领导不抢着帮你办事?」
我听了一惊,心想这事儿有点难办了。
李若水也有点慌了说:「黄叔,这次是真的母子luàn_lún啊,绝对好看,您老就
一点也不动心?」
黄虎说:「不蛮贤侄你说,自从三年前你当着我的面上了你妈,我就迷上了
这口。这几年求我办事儿的,我可以分文不要,但都想办法把他们陷入母子luàn_lún
的局里。我促成了不下10起,看多了也就腻了,现在没什么兴趣了,只想着回家
玩玩琴棋书画,花鸟鱼虫了。」
说完,黄虎竟有点想走的架势。
李若水见势不妙,只得说:「黄叔且慢,我刚才说得不够全面,这男人不仅
仅是个luàn_lún的伪娘,更是博古通今,状元之才,在其高中长春一中已连续多
次年级,且fēng_liú倜傥,文采出众,更兼一副侠肝义胆。愚侄当时被几个流氓
欺侮,便是此人搭救。」
「哦?」黄虎一下子来了兴致,「你说他是个优等生?」
「岂止优等,简直是人中龙凤,其母亲张木白更是风姿绰约,美艳不可方物,
是我今年来最成功的作品,黄叔如果不看一下——恕愚侄大言不惭——可是会遗
恨终生的。」
「哈哈哈哈!」黄虎大笑了起来,「是老夫糊涂了,若水调教出来的人,我
怎么能不欣赏呢?既然贤侄这么说了,老夫可是要上眼了,来来来,把二位请出
来吧。」
李若水松了一口气说:「这母子就在那个小屋中,黄叔准备好了就拍拍手,
他们听到了就会出来。若水知道您做这事不喜欢旁人在场,愚侄就先告退了。」
黄虎点点头说:「那就有劳贤侄了。」
李若水离开之后,黄虎靠着沙发,闭上眼睛好久都没说话,像是在思考最深
刻的问题,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叹了口气,然后「啪啪」拍
了两声。
他对面的门应声而开,映入他眼帘的是背着手,跪在地上的我和妈妈。我们
的膝盖微微叉开,使黄虎刚好看到我们的下体;挺直了腰,清楚地展示我们的躯
体;头部略低,既有耻辱的羞涩,又能完整的展现我们的五官。
我穿着黑色的全身网袜,jī_jī和pì_yǎn处掏了两个洞。我故意用冰水泡了半天
jī_bā,使它处于最小的状态,然后自然地垂下,这个状态的jī_bā不足5厘米,看
起来像阳痿一样。上半身是花哨的蕾丝,从胸部以下大面积的镂空,胸部以上则
什么都没有。我带着长长的假发,吐着艳丽的口红,皮肤白皙,五官姣好,与女
人无异,只有那小小的jī_bā和平平的胸脯能昭示我的性别。
妈妈则简单得多,黑色的开口丁字裤,使自己的逼彻底的展现,pì_yǎn处也就
是一条细细的线,轻轻一拨就能看见。上半身穿了个什么都遮不住的镂空内衣,
雪白的奶子一览无余。
我抬头和黄虎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然后迅速地低下了头,字句清楚地说:
「贱奴陈子业携贱母张木白叩见黄爷爷。」
说完,我和妈妈一同下拜,跪倒在黄虎的脚下。
「果然厉害。」黄虎赞叹地说,「若水只说你们是对luàn_lún的母子,可没说你
们这么贱啊。」
妈妈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扭过头来对我说:「臭小子,我就跟你说我们别这
么夸张,你偏说越贱越好,怎么样,黄爷爷嫌弃我们了吧?」
我挺起腰来,冲着妈妈雪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由于是真的用力,妈妈不由
得「啊」了一下,我说:「说得像你平时不这样似的,育畜高中最低级的角
色,见个人就得磕头,现在倒抱怨起来了。」
「精彩精彩!」黄虎拍着手说,「你叫陈子业,你妈妈叫张木白?」
「是的。」我说。
「南朝宋的前废帝刘子业可是你祖先?」黄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万没想到会有这个问题,但既然被问了,就不得
不回答:「不是,刘子业
姓刘,贱奴性陈,当然不可能是祖先。」
黄虎失望地摇了摇头:「刘子业不仅凶残暴虐,残杀大臣,还曾命宫女与侍
从赤裸相交,据说连猿猴都参与了进去,搞得宫女们下体溃烂撕裂,不知多少人
因此丧命,有人说他是历史上最昏庸的皇帝。」
说到这里,黄虎一咳,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说:「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强
奸自己的母亲!他也没有做出这种连qín_shòu都不耻的事情!qín_shòu尚且知耻,你陈子
业何德何能,竟如此下作!」
黄虎的语气中透着一种杀伐之声,让人听了从内心里恐惧。我看了看身边的
妈妈,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我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微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