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兴哼道。
「这哪儿行?」许浩龙没好气,「这么简单那不是人人都能成?这里头可有
个条件,马棚圣女一定不能是个熟果儿。」
这个词,韩兴倒是听过不少次,一般就是指调教好的那些百依百顺的姑娘。
「那要是这么说,光怀上就够麻烦的。」
「麻烦的不在这。每次干完,抵着xiǎo_xué口往里使劲射就是了;不过也得小心,
万一上了头给捅破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每一步调教都得亲力亲为。而且
就算怀上了,更难的还在后头。最怕姑娘拧劲儿一上来,自己给自己破了。」
许浩龙越说越上瘾:「又得听话,又不能毁了她这傲气劲儿,你就说有没有
挑战性吧!一方面得悠着来,绝对不能给姑娘逼急了;另一方面,还不能是个软
绵绵的性子,不然肚子刚一大,自己就变熟果儿了,那可废了。所以这就跟
走钢丝似的,力道用错一点儿,这事就得黄。圈里一直就没一个能拿出来马棚圣
女的,现在根本就没人玩了。」
韩兴咂了咂味道,忍不住点头:「嗯……别说,她说不定是个好料子。」
「对吧!」许浩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黄少菁醒过来的时候,朦朦胧胧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然后全身的剧痛
就把她拉回了现实。
吞咽唾沫的时候,嗓子有好几把小刀子在割,胸口也像是被烙铁烙过一样。
上半身刚刚一动,她就「啊」的叫出声来,疼出一身冷汗。
女孩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躺在网吧二楼那间黑房的沙发上。没有灯光,屋子
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矿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的,只有身上各处的伤
痛提醒着自己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黄少菁缓了足足五分钟,这才勉强支着身子坐起来。她只觉得两腿间一片湿
腻,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穿上的这条裤袜已经被血染红了。
女孩艰难的蹭下沙发,腿接着就是一软,膝盖狠狠地磕在地上。她用手扶着
桌子,努力站起身,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挪到了厕所她把全
身的衣服都扯了下来,用力拧开淋浴的喷头,将热水调到了最大。
滚烫滚烫的热流铺洒下来,毫不留情的浇在女孩苍白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
火红。然而女孩却仿佛对那股刺人的热量浑然不觉,抓着旁边的水管,撑着自己
的身体站在水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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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侧有两团淤青,稚嫩的左乳几乎被掐的变了形,留着一抹可怕的黑紫色;
脖子上的勒痕在热水的浸泡下变得愈发鲜艳。
暗色的血夹杂着血块被热水晕开,不断从腿间涌下,把浴室的地板染成一片
鲜红。
黄少菁搓洗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几乎要把皮肤搓破。可那些淤肿的部位却无
论如何都不敢触碰,只能借着滚烫的水流冲着那些地方。
迟疑了很久,女孩还是将手伸向了臀缝中间。那里是伤的最重的地方。
她强忍着撕裂的疼痛,用手小心翼翼的清洗起来,那股钻心的疼痛像一只巨
大怪兽的爪子,一下子就将她拉入了充满了耻辱和恐惧的回忆里。
肠道里淤积的jīng_yè顺着手指缝一古脑流出来,被旋转的水流卷进了下水道。
纤瘦的双肩终于开始发抖,她在热水的浇灌之下抽噎着,无比委屈的哭泣起来。
这一哭,就再也止不住了。
女孩将身子仔仔细细的擦干净,又上了点药,找出新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她
一边做着这些事情,一边任由眼泪打湿了面颊。
她长到现在,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也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她感到自己前
所未有的弱小。
黄少菁钻进自己的小房间,死死锁上房门,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自己。她
拿着手机,抽噎着点开微信,找到邵飞。
「小飞你在哪……」
「能看到我说话么小飞?」
「求求你说句话。」
无人应声。
女孩捧着手机,全身的疼痛和疲倦搅在一起,合上了她的双眼。
她没能睡很久。
一阵不大不小的敲门声把她吵醒了,黄少菁猛地坐起来。
「谁……谁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丫头,在里头呢?」
那个声音温柔又熟悉,黄少菁连忙挣扎着打开了门。
笙哥穿着皮夹克站在外头,缩着肩膀,脸通红,一看就是从外面刚进来。
「没事儿吧?我俩刚出来,你小五哥特意让我来看看你。」
黄少菁愣了一会,轻轻点了点头:「是怎么回事啊?」
「说是有个傻逼举报藏毒,给我俩孙子一样在暖气管儿上铐了一夜。后来查
明白了,也不是白面儿,就把我俩撂了。倒霉催的,你俩担心坏了吧?」笙哥揉
揉黄少菁脑袋,笑着说。
女孩又想起邵飞,头一低,眼泪吧嗒吧嗒就落下来。
笙哥眉头一皱:「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