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停一下……宝宝?……我正在……正在和栗栗说话呢……”
丑陋的肉柱没有听从少女的哀求,继续向她体内注入液体。她本就高高隆起的腹部愈加膨胀,青紫色的静脉爬在近乎透明的肚皮上。
“咿……啊啊啊啊去了……在栗栗面前,被宝宝的ròu_bàng插得绝顶了啊啊啊!”
一幅绝惨的场面在白栗栗眼前一米处上演着。庞大扭曲的肉块,散发着腐臭,流淌着脓液,用触手缠绕着四肢尽断、无法反抗的少女,用粗壮的肉柱侵犯着她的ròu_tǐ,腥臭的液体污染她的体内。
溢出的液体从少女的下身喷出,洒在白栗栗身上。白浊的液体类似人类的jīng_yè,但是更加浑浊、更加黏稠、更加恶臭。
——我好像在哪在见过她……——见过……见过她。
白栗栗渴求黑栗栗的声音,她靠此来维繫快要断线的意识。
如同畸形膨胀版本的人类yáng_jù的肉柱从少女的下体抽出,把她的性器活活扯出体外。暗红色的肉壁好像蠕虫一样抖动,喷出浑浊的异种jīng_yè。
她发出含煳不清的làng_jiào,子宫口膨胀,被一团辨认不出形状的东西撑开。一大滩类似于羊水的液体喷出她的宫颈,少女在超乎常理的破水高潮中,产出一团模煳不清的肉块。
“抱歉……栗栗……居然在这种时候……生产了呢……”
刺死祭司的畸臂抓住那一团产出的肉块,毫无怜悯地硬生生扯断了连接着母亲的脐带,在少女的尖叫中把肉块放进了吞噬祭司的裂口中,发出可怖的咀嚼声。
“宝宝总是……会把失败的孩子统统吃掉呢……嘿嘿嘿……”
少女精疲力尽,低垂着头,肚皮缓缓瘪下去,脱垂的子宫中吊着一根暗紫色的脐带。她的眼神柔和,好像产下孩子的母亲。
——原来……是你啊。
黑栗栗和白栗栗终于想起,她们究竟在哪见过这名少女。
一次次夜晚从噩梦中惊醒,无数次目睹的悲惨处刑。
冲天的火焰之中,耸立着一根长柱,长柱的锋利顶端,被刺穿的、宫颈脱垂的少女。她们曾在噩梦中,一次又一次地见证的悲惨场景。
那梦中的女孩的形象,和眼前的少女一模一样。
那名被长柱刺穿的少女,就在她们面前,被异种侵犯,一场化作现实的噩梦。
少女年龄看起来比白栗栗还小几岁,刚刚进入青春期不久,瘦弱而可怜。
她的神情关切,好像散发着光,让白栗栗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你居然已经长得这麽大了,而且还那样的可爱……”
缠住白栗栗的触手撕去她的衣裤,把四肢向后扳去,迫使她挺起shuāng_rǔ,露出下体。
“你……你想干什麽……”
少女温柔地欣赏着白栗栗洁白的素体,她没有双手,就用鼻尖探触白栗栗的肢体。她的鼻尖划过白栗栗的shuāng_rǔ,肚脐,一直到下体。
“嗯……不要……好痒……”
“rǔ_tóu和肉芽上的环,都很可爱呢……栗栗也是个爱美的孩子呀,栗栗有喜欢的人了吗?”
白栗栗愣住了,完全没意料到这个问题。
周墨绫的倩影掠过她的脑海。
“没有……跟你、跟你有什麽关係!”
她用舌尖挑开她的yīn_chún,把鼻子埋进她的xiǎo_xué中。
“不要……那裡……啊……很敏感的!”
深深地嗅她的下体。
“有很浓的味道,很多人的味道,明明没有喜欢的人,为什麽和那麽多人做过了?”
“没有,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知为什麽,白栗栗竟害羞起来,想要隐藏起自己yín_luàn的身体。
“没事,我都明白的,栗栗是好孩子。一直以来都很辛苦吧。”
少女趴在她的身上,用残缺的四肢抱住她。
“才……才不是……”
“没有必要和我撒谎哦……”少女对着白栗栗的耳朵说,“我也和你一样,你的痛苦我都理解。”
白栗栗鼻子一酸。
好累,不想动了,想要好好休息。想要在柔软的怀抱裡大哭一场。
究竟是怎麽回事呢?在最深的地狱的深处,噩梦的最底部,等待着她的居然是温柔。和周墨绫的温柔截然不同的,闻起来暖乎乎的温柔。
“想哭的话,就哭吧。”
柔软的怀抱守护着她。
她闭上眼睛,想要一直这样,一直这样下去……※※※——别中了她的计,白栗栗!
黑栗栗的声音唤醒了哀伤的白栗栗。
——别相信她的话,别忘了我们来这裡的目的!
白栗栗张开眼睛,方才的幸福和温暖一扫而尽。
她不寒而慄地看向少女。她仍然紧紧抱着自己,背后,畸形的肉块变换着形态。
——对不起……刚才,刚才不知道为什麽,我……——她的话很有迷惑性,别被她骗了,无论她有多同情你,她看起来有多瘦弱。如果我没有猜错,虽然看起来她被这隻……怪物侵犯,实际上是她控制着这头怪物。
——到底这隻怪物是什麽东西?
——我能感觉到它身上流淌着强大的性力。那些从它触手中射出的“jīng_yè”,闻起来和苏摩水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几根触手又插入少女的下体,搅动她的性器,浑浊泛黄的jīng_yè从她的双腿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