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助教们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过了约一两分钟,终于再次响起当当钟声,助教们也像是这时才发现我们的存
在般。
我们仍没有丝毫动静,还不知道要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助教,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句:「贱奴,忘记怎么向人请安了吗?」
我们六个女孩一听,才会意过来,争先抢后地以手脚并用的方式,往前爬进桌
子底下,一个女孩对着一只助教的脚,亲吻着助教们脚趾前端的地面。
像这种比直接亲吻助教的脚趾还不如的,亲吻地面的方式,我们早已在这几周
,经过不下百次的练习,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么羞耻难为情了,有时甚至还会忽
然想起,才会惊觉这种动作有多么耻辱肮脏。
纵然每位幼奴,都已经有数十次以上的吻地经验,但是其实仔细观察,每个女
孩在动作上还是会有些许不同,就连时常一起练习的,我跟其他姊妹们的这种吻地
方式,都没有完全一模一样了,不同直属家族之间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紧邻在我身旁的那个女孩,动作就比我标准了许多,不仅整张脸要紧挨着助教
的脚,离地面还得有一小段距离,每一下亲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发出「啵」
一声的亲吻声响,而不是随便用嘴唇沾吻触碰就能交差了事。而我们的脸与助教的
脚掌距离,更是难以抓捏,太近、太远都不恰当。那个女孩的位置,就刚好是拿捏
得宜的位置。鼻子几乎抵在助教脚趾尖的最前缘,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闻到助
教从脚趾缝及脚底飘来的淡淡臭味,眼睛贴齐脚趾,距离得近到不管怎么转动眼珠
,都只会看到助教那肮脏的脚趾与趾缝上的污垢。比起动作不那么标准的我,还能
用眼角余光看见她的动作,她却完全无法发现到我的偷瞄,尽入眼里的全部只有助
教丑陋的脚趾而已。
因为我跟她亲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脚,所以对比起来,我的动作就变得
很拙劣。本来我要做到这样的吻地动作,已经是要完全抛弃羞耻心才做得出来,压
根没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随着越来越「认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现在又是一场
「考试」,成绩好坏的竞争感全浮现上来,我竟也开始试着调整自己的姿势与动作
,试图能做到跟那个女孩一样标准…
可惜,她那标准的动作,仍然有瑕疵。我们需要靠得离助教的脚那么近,还有
个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呜─」「咿──」几声女孩们因为惊吓与痛楚而发出的叫声下
,助教们一脚一个,只要稍微抬脚往前一踢,就能准确无误地踢中每个女孩的脸蛋
,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们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瞧瞧你们这下贱的模样!」助教们没好气地训斥着一脸无辜委屈的我们,还
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
「你们是亲吻地板亲上瘾了是吧?嘴巴只顾着亲吻,却连最基本的向我们请安
的话都忘记说了?」助教说着,我们才恍然大悟,刚才也不知是哪个女孩率先带头
,爬向助教的脚前就低伏上半身去亲吻地面,一时心急的我们,没有时间细想,也
毫无质疑地盲目跟着那个女孩做同样的动作,因此六个女孩,竟没有一个想到要先
恭敬地向助教请安…
「不用再请安了!你们前面浪费的时间越多,后面考试作答的时间就越少,这
题事先的请安部分,全都没有分数!现在继续下一个步骤。」助教残忍地说着,并
拆开了我们的答案本的弥封,用笔在上面作上了记号。
我们心中一阵委屈,明明刚才屈辱地亲吻地面那么久,却因为这一小小疏失而
全都没有分数,刚刚在我旁边那个动作很标准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然而,现在还是考试时间,也不容许我们沮丧了。刚刚助教说的「下一个步骤」,却没明讲要干麻,因为吻安的悲惨结局而一时失措的我们之中,总算有女孩脑
筋比较清楚一点,带着大家围成一圈,然后一起伸出舌头,六条舌头开始在空气中
互相碰触舔舐。
(呜……还…还是好羞……)六个几乎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视下,做
着这种就连闺蜜亲友之间都未必能够忍受的害羞行为,而且规定是除了舌头之外,
身体各处都还不能碰触到彼此,所以我们就连想互相牵手给予对方勇气与镇定都没
办法。有时,自己的舌头,会像是夹心饼干的中间层一样,被两三条舌头包围、夹
住,沾附在舌头表面各处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的唾液,有时甚至还会接从正上
方缠绵的舌头间滴落下来的涎丝。如果把每个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颜色,那现
在我们的舌头上,一定都是斑驳着一块一块,分不出哪一种颜色占比较多一些。
这种亲吻方式,因为需要密集地围成一圈,五、六个女孩同时一起舌吻,就已
濒临极限,而因为人数较多,时间也被无理地延长,迄今为止,我们都已羞到快喘
不过气来,但这还只是这种yín_luàn行为的前半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