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舞绝望的抽泣着,手心手背都是肉,让她自己来决定身体要受的折磨,这无
疑是一种煎熬,可萨尔却不管这些,他单手把滑轮微微拖起,却也把最后一块砝
码也挂上了滑轮。
「3!」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止啊!饶命,饶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往地狱的倒计时开始了,虽然现在的菊花轻松了一些,可舞很明白,只要
这个倒数结束,自己的菊花便会迎来最终的崩坏,萨尔绝对不会留情,他一定会
以最重的力道放开滑轮,让重力加持的铁钩彻底撕裂自己的菊穴。
「2!」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呀啊,呀啊!」
舞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比起ròu_tǐ,她的内心先一步的崩溃,她绝望的看着
萨尔,摇着头,秀美的长发如同柳枝般晃来晃去。
「!!!!!」
「rǔ_fáng!!」
「哦,你刚才说什么?」
「呜呜,我是说,求你放过我的菊花吧!你要玩坏的话,就玩坏我的rǔ_fáng吧,
求你了!屁股真的太痛了,我受不了了。」
萨尔听着这话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让舞头皮发麻,忐忑的内心更
加害怕了起来,只见他面目狰狞的看着哀求的舞,慢悠悠地说道:「你该早些说
的,真是太遗憾了啊!我已经数到了。」
接着,萨尔松开了手,变得更重的滑轮开始落下,绳索顺着滑轮开始拉扯,
舞菊穴中的铁钩毫无疑问,会迎来至今为止最重的力道。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我的屁股!!!!」坠落的砝码一口气带动了铁钩向
上飞升,这是至今最大的力度,那要命的钩尖死死地拉住舞的gāng_mén,逼得舞疯了
一般抓住掉住自己的铁链,竟顺着钩子的方向双脚离地,悬浮了起来,可这也失
去了自己的支撑点,她依旧没有办法缓冲钩子陷入肠壁的剧痛,但她别无选择,
一单松开手臂,这钩子便会更近一步破坏舞的菊穴。
如今自己的菊花已经变成何种惨不忍睹的模样了,舞幻想着自己菊花那凄惨
的模样,心中竟浮现出了一丝兴奋的感觉。
「不错嘛!这样也能跳起来,不过你能坚持多久呢?你落地的时候,这钩子
大概真的会把你的场子都给拉出哦!」萨尔危言耸听的吓唬着舞,这钩子虽然进
入了舞的菊穴,但其实根本没用进入肠道,顶多也是拉坏她的gāng_mén,伤到肠子是
不可能的事,可偏偏他语气凶狠残忍,倒是吓得舞不能不信。
「不……不要,求你把砝码拿下来吧!来玩我的rǔ_fáng吧!你说过的,我选了
rǔ_fáng就放过的菊花的!求你了,我愿意用rǔ_fáng换菊花,拜托你停手啊!」舞抓住
铁链的手臂更用了几分力,她双腿停止,不敢随意乱晃,生怕摇到屁股里的铁钩,
让自己更加痛苦。
「呵呵,我拒绝,我让你选的时候给我纠结不语,选不出来,现在时间到了
你就没机会了,我要按照之前说的,把你两边肉都玩烂。」萨尔摩拳擦掌,跃跃
欲试,在他的手中,竟拿着一根装满了不知名液体的注射器,「现在就先给你来
一针吧!」
说着,萨尔靠近了舞,抓起她垂落的肥硕rǔ_fáng,将针尖对准rǔ_tóu,准备刺入。
可就在这关键的当儿,今天的视频,至此却突兀地宣告了结束,老板意犹未
尽的看着变得黑色镜子一般的屏幕,上面出现的不再是不知火舞,而是他自己的
倒影,他叹了口气,由衷地回忆着不知火舞今日凄惨的模样。
很美,不如说比起平日,那副宛如母狗般哀求着男人的舞更美,老板兴奋的
舔着嘴唇,脑中一遍又一遍回放着舞那悦耳动听的悲鸣,可惜美中不足的,有一
个碍事的男人在他回想的画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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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半,此刻正是白昼与夜晚的分界线。
「呜呜,菊花好痛啊!」舞面朝下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双手抱着枕头,让
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视线却有意无意的撇向坐在她床边的萨尔。
「忍着点啦!现在就给你上药,真是的,我说你平时打格斗比赛受得伤比这
还严重的多吧!没见你叫的那么惨啊!」萨尔坐在床的边缘,他拿着棉签与一个
蓝色的药瓶,里面装着膏状的白色药物,这药是舞自制的恢复药,有着市面上的
药物无可比拟的效果。
「格斗比赛怎么会弄伤菊花啦!概念不一样好吗?哎哟,你轻一点啊!大变
态。」
「呃,格斗里受得伤怎么想也比较严重吧!你们那波人打架火光满天飞的!
话说你也太夸张了,我压根还没涂药呢!」
萨尔说完,却见舞的脑袋埋的更深了几分,她就那样把面部完全压在枕头上,
声音由于堵塞与不通畅变得低沉与沙哑,若非如此,还真像是羞怯的撒娇呢,
「快点啦!让人这样看着菊花很害羞的。」
此时的舞身着自己的薄纱睡衣,透明的衣裳完全无法遮掩她光滑柔嫩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