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
素白玉指轻灵舞弄,锦衣华服衣襟大敞,白诗不给懿慧留一点颜面,连着中
衣一并打开,里面就剩个金丝银线绣着牡丹花开的水红肚兜。肥腻的乳肉从窄小
肚兜两缘溢出,本是卧在炕上轻声哼鸣的懿慧突然哆嗦起来,带得肚兜下两颗硕
大奶子也是乱摇乱颤。
原来此时祁俊已然用他糙厚舌头舔上了懿慧玉嫩的莲足足心,酸痒的刺激叫
娇贵公主花枝乱颤,樱唇中不住发出难耐腻喘,杏目眯着,惊声叫道:「你,不
行放开,受不了,痒……啊……不要……那……那里不行……」
一只嫩脚儿被祁俊把持定了,抽也不回,阵阵钻心痒意袭得懿慧遍体酸软,
血管里头仿佛有万蚁千虫在爬。咬一咬牙,蹙着浓眉斥道:「放手,不行,你个
狗奴,快放开!」
祁俊可不是她豢养那些所谓宠奴,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自顾舔着,又在足心
上肆虐片刻才肯放开。「公主殿下,你这脚儿生得太美,忍不住就要亲,虽然冒
犯公主,罪该万死,却也忍耐不住。」
「哼……嗯……哼……嗯……」懿慧粉面娇红,娇息咻咻,一双杏目中兀自
迷离,更添了几分惊恐,她万金之躯,谁敢不听她命令如此乱来。偏生就是眼前
这俊俏郎君虐得她遍体不得安宁。有心降罪,可他说出话儿又这么叫人喜欢。再
说那小脚儿上,痒是痒了些,但瘙痒过后那阵酸酥,似乎也有几分美妙滋味。这
金枝玉叶还真不知该拿祁俊如何了,忍一口气,故意板起脸道:「下不为例,以
后不许了。」
在旁看着的白诗倒不十分担心,懿慧虽是皇室,但她家驸马还要仰仗白诗在
太后面前美言,所以白诗并不怕懿慧降罪祁俊。但看懿慧故作姿态模样,又是忍
俊不禁,戏谑道:「知道他厉害了吧?还不求饶。」
懿慧凝了凝神道:「你真就这么由着他胡来?」
白诗哪曾和祁俊胡来过,明明心里羞得紧,却又不得不装,眨眨眼道:「我
俩胡来的时候,你可都想不到呢。」这般胡吹乱讲,倒让懿慧来了兴致,柳眉一
挑道:「你们胡来一次,让我看看,我倒想知道你有多宠你家小奴才。」
白诗可为难了,她下定决心能把身子交给祁俊,但事到临头面对妹婿还是难
免羞涩。当着懿慧的面又不敢显得生疏,灵美的秋瞳转了转,瞥一眼祁俊竟是不
知该如何是好。
祁俊省得,让一个相处不久的女儿家投怀送抱也是叫白诗难做,这时他也该
主动一些了。
两个贵美少妇并排卧着,祁俊猿臂一展就将白诗玉嫩小手握住,用力一拽,
白诗「嘤咛」一声倒入祁俊怀中。四目相对,白诗眼波流动,迷蒙中带着丝丝羞
涩,羞涩中透出半点春情,俏脸儿渐生酡红,绛唇翕动微抖。
祁俊心中也非平静。看模样,白诗与他的小娇妻白雅无论如何都是一般无二,
可拥入怀中之后,却觉着这高贵女子身子比白雅似乎更娇软一些。也难怪,白雅
习武之身,无论如何也健美一些,而白诗养尊处优惯了,哪能与妹妹相比。一种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叫祁俊更想一探美丽多情的大姨子身上到底与白雅
还有多少不同。
温热气息喷吐在白诗脸上,祁俊轻声唤道:「主子,你叫我该如何做。」
白诗头回被这来自江湖的健壮俊美的汉子抱在怀里,绵软的娇躯紧贴着他身
上坚实的肌肉,芳心也乱了。又感到下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戳在身上,不免又是
几浪春潮波涌。迷离时听着他唤声「主子」,心下又有些欢喜,她可知这傲性男
儿从来也没这把她当过什么主子,日常里不过迫于无奈叫她几声而已。但听他此
时柔音又似有真挚,也便得意几分。
忍着羞,忍着喜,白诗咬了咬唇皮,腻声道:「小楼里面如何,你也便如何
吧。」那可不是告诉祁俊,对白雅如何就对她如何。
「遵主子的命……」在懿慧面前将戏演足,祁俊便将嘴唇压了下去,那时白
诗正抬着螓首和他对视,一下便寻到了白诗湿润的柔唇,痛吻上去。白诗只是稍
一惊讶,便将贝齿打开,任由祁俊那作怪的舌头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两条舌头黏黏贴在一处,相互缠逗撩挑,彼此互换着口中津液。祁俊拥着白
诗玉背的大手也绕到了前头,将她锦衣袍服的衣扣一粒粒打开,随手一剥,就褪
了下去。白底红边绣着淡雅兰花的肚兜下,白诗坟起的绵软sū_xiōng贴在了祁俊胸膛,
可祁俊却连肚兜也不肯给白诗留下,在她身后鼓捣几下,便将绳结解开,拉住肚
兜一角,从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身体之间拽出。
贵少妇丰满的rǔ_fáng赤裸裸地压在了男儿坚实的胸肌上,白诗突然有种感觉,
那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仿佛和妹妹这个夫君欢爱乃是天经地义一般。和祁俊
相连的丁香小舌舞弄得更疾,送入祁俊口中时,好想舔遍他唇舌每一处角落。把
祁俊舌头吸入口中时,又好想把他那太懂得亲吻的舌头吞下小肚皮里。
没有上裳的羁绊,白诗的两条藕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