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奴娇多日未曾接触性事,这在十多年来还不曾有过。成熟敏感的娇躯已为花中熟客的庄清音开发多年,早熟谙了男女欢爱,一旦空虚下来,不禁颇为不惯。
今日沐浴之时,纤指无意间抚向下体,葱嫩的手指一接触到下体的露珠,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触碰,严奴娇面红耳热,隐隐觉得自己这幺做不对,可是那种充实的快意却驱使她的手指往下体里伸得更深。
她的手指先是尝试着在肉珠上轻轻地按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传来,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呻吟。过去和庄清音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用舌头和嘴唇含着自己的这里,用舌尖舔着自己羞人的去处。那种百抓挠心般的麻痒,有如千万条虫子在下体爬动着,常弄得平时圣洁端庄的严奴娇失去常态,全心全意地放开胸怀,去迎合他的肆意侵犯。
严奴娇手指不停地揉着下身,指尖在mì_xué里不断地深入着,纤指的表皮研磨着yīn_dào四壁的嫩肉,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放到了自己的sū_xiōng上,虽是交欢经验颇丰,但严奴娇这却是生平次玩弄自己的rǔ_tóu。酥、麻、痒的感觉再次鲜明地传来,严奴娇只觉胸部开始发硬,饱满yù_rǔ向外凸起,rǔ_tóu鲜艳红嫩似破身才不久。
快感越来越强烈,在手指的刺激下,严奴娇浸在水中的下体,象河蛤吐水般不断地流秘着乳白秘液,一点一点地从花芯中吐射出来,发散在水中。
当汹涌的潮水奔腾而至的时候,严奴娇只觉脑门一阵发昏,一股强烈的快意直冲脑门,再也把持不住。她的身体靠在池边不住地颤抖着,yù_tuǐ若抽筋般抖不停,大量的蜜液疾喷而出。
就在严奴娇手软脚软的时候,“怦!”的一声巨响,密封的流水石的洞门被撞开了。还在高潮余波中回味的严奴娇的反应明显比平时要慢了许多,她勉强回过头望去,隔着浓浓的水蒸汽,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正朝自己扑了过来。
尖叫声还来不及发出,一片黑色幕影从天而降,一下子罩在了她的头上天灵穴上。天灵穴是经外奇穴,对普通人无甚作用,但却是严奴娇独门“寒碧功”的罩门所在。严奴娇只觉眼前一黑,全身功力尽泻无迹,紧接着就听见哗啦的一声水响,只觉双臂一紧,两臂已被一道铁箍般手臂牢牢地夹住,登动弹不得。
她张口檀口刚想呼叫,一只手立刻伸了过来,隔着布袋捏住了她的两颊,紧接着一只手从布袋的下沿伸了进来,她的口里被人强塞了一个布团。
严奴娇刚洗完澡,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在空气和水中的肌肤的触觉非常地敏感,一根硬崩崩的东西正隔着对方的裤子顶着自己的下身。
“不!除了庄郎,我绝不能失身给任何一个男人。”为庄清音守身的观念使她奋力地扭动着腰肢挣扎着。虽然因功力被封而眼前一片漆黑,但她却凭着感觉,抬起左脚用力地踩向背后抱着自己的淫贼的脚掌。来人早有准备两腿一分一夹,就将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了中间,同时小腹贴着严奴娇的后臀用力地向前一顶,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池边上。
正当严奴娇奋力地反抗着来人侵犯的时候,另外又有几只手伸了过来,分别抓住了她的四肢,她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已被人抓着四肢象抓螃蟹一样地从水池里“提”了出来。很快的,她感到自己的双手被一根柔软的布带绑住,接着身体被吊到了空中。
一想到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严奴娇急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竭力想挣脱手腕上的布带,双脚也不住的乱踢,但是这一切只是白搭,制住她四肢的那几只手,就像是锁铐,牢牢地制约了此时宛若平常女子的她的行动。而那个绑她的人的手法非常的熟练,只是几下子,严奴娇的双手就被绑得结结实实,身体被吊在了空中,随着对方扯动绳子被越吊越高。
终于她的双足也离开了地面,只剩下半只脚掌还能支撑着身体。绑着她的人下手并不很重,不过却将严奴娇的双手捆得非常的结实,根本就挣不脱。严奴娇感觉得出,绑着她双手的布带是一条天蚕丝,虽柔软却很结实不易挣断。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头被布袋蒙着的严奴娇猛感到一阵的恐惧。她虽然堪布到人影,却已知道这种天蚕丝谁人才有,而且知晓她的罩门所在。但她却不敢亦不愿意去想这人为何如此作为。
蟋蟋嗦嗦的脱衣服的声音响起,严奴娇只觉胸部一紧,那对傲人的双峰上突然按上了一双大手,已被人牢牢地抓住。来人双手用力一挤,已将隆乳捏得变了形,粉红色的rǔ_jiān在挤压下也突了出来。
严奴娇只觉得右乳一麻,已被一张嘴含在了口中啧啧地吮吸了起来。对方似乎并不是一个急色鬼,吮吸她的rǔ_tóu的动作很有技巧,粗糙的舌尖不停地在她触觉极其敏感的rǔ_tóu上打着转,一bō_bō蚀入骨髓的奇痒通过rǔ_jiān传遍了全身,弄得被吊在半的严奴娇身体一阵地抽搐,接着她的另一只rǔ_tóu也落入了另一张嘴之中。
在无比的羞愤之中,严奴娇曲起右腿用力地前踢去。但她连这点反抗也做不到,因为有四只手已握住了她的脚踝,接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