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在的话她就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了?而就算在,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去救?总不能硬闯吧,那无异于自投罗网。
目前来看只能是见机行事了,清姨沉住气,继续拿着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这时她发现院落里远不止先前看见的三个人,现在出现目镜里有五个人,其中四个是壮硕的男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们别在腰间的枪,有一个肩膀上还挎着一只短突;另外一个是女人,长得肥脸粗腰,同样显得异常的壮硕,只见她牵着两只像小牛犊一样的猛犬在院子里溜达。
此时天已经大亮,院子的这几个人显得有些懒懒散散,有的靠在墙角抽烟,有的躺在泳池边的沙滩椅上似睡非睡,那个牵着猛犬的壮硕女人则和一个黑人躲在一棵树后面眉来眼去的不知说着什么,脸上不时浮现出浪荡的笑容。
时间一点点过去,清姨一直保持着耐心,密切的观察别墅内的动静,她重点观察的是那个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的房间,可以断定,如果哈尼在这里,他一定就在那个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清姨小歇了一会后再重新拿起望远镜观察时她忽然发现那个一直紧闭的窗帘被拉开了,房间里的情形顿时一览无余。
“啊!”清姨顿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望远镜一下放了下来,同时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稍稍平缓了一下情绪后清姨重新举起望远镜,从目镜中她看见了芭蒂,尽管之前她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但芭蒂此时的样子还是让她心里一揪,银牙暗咬,以至于都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声。
芭蒂一丝不挂的被吊在一个木架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有的地方甚至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而更让人触目惊心的她的两个rǔ_tóu,被一根铁钎对穿而过。
清姨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她不知道此时的芭蒂是死是活,因为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木架上,头垂下,凌乱的发丝将她整个脸都遮住了,身子一动不动。
这时,目镜里又出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他是从旁边的卫生间里走出,棕黄色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上身赤裸,胸前浓密的胸毛一直延伸到小腹下,下身围着白色浴巾。
很显然,这个男子应该就是哈尼了,他对被吊着的芭蒂是视若无睹,自顾自的不知在捣鼓着什么,过了一会又见他在打电话,忙活了半天之后才慢悠悠的来到芭蒂身前,双手抱住胸前,面无表情看着。
清姨有点紧张的看着,不知哈尼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清姨就不由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正焦灼不安时,目镜里所显示的一幕让她呼吸一滞,随即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她怕自己一松开就会忍不住大叫起来。
虽然自己忍住了,但清姨知道此时的芭蒂一定惨叫不已,这从她剧烈挣扎的身子以及张开的嘴巴就可以看得出来,原来哈尼伸手残忍的将她那对穿在rǔ_tóu里的铁钎生生的抽了出来。
最新找回也就在这时,清姨忽然看到芭蒂胯间忽然掉下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啤酒瓶,她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难怪刚才她看芭蒂双腿站立的姿势有点怪异,当时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看不到这其中的缘故,现在明白了,心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难受的快喘不过气来。
想到芭蒂的下体被生生插进啤酒瓶,清姨不由遍体生寒,愤怒的火焰更是直冲头顶,此时她只恨手里没有一把狙击步枪,否则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射杀哈尼这个残暴凶恶的牲畜。
清姨不忍再看,可又不得不看,她强迫自己注视着,努力克制着激荡的心情。
过了一会,哈尼终于将铁钎从芭蒂的两个rǔ_tóu里完全抽出,而这时芭蒂也痛的晕死过去。
哈尼随手将铁钎扔到一边,双手拍了拍,随即绕到芭蒂身后,让清姨更加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他一把扯掉围在腰间的浴巾,胯下的yīn_jīng犹如毒蛇吐信般的高高昂起,继而双手掰开芭蒂的屁股,腰部狠狠一挺,而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芭蒂此时蓦然昂起头,头发甩到脑后,现出她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此时的哈尼如同一头嗜血的野兽,他那扭曲的表情显得残忍而又怪异,只见他双手从芭蒂的腋下绕过,握住她那对已经被鲜血覆盖大半的rǔ_fáng,腰部疾耸,那时隐时现的yīn_jīng明显可见有血丝附着。
清姨不忍再看了,她放下望远镜,闭上了眼睛,一行泪水情不自禁从她眼角滑过,脑海里浮现出芭蒂以往的种种样子,有开心,有生气,有魅惑,有真诚,但无论怎样的表情都无法和现在的她联系在一起。
忽然,一阵狗吠声把清姨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不由一惊,以为自己被狗发现了,下意识的做出防卫姿势,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一辆车子驶到院落门口,那两条猛犬正隔着铁栅栏门对外面的车子狂吠不止。
那个壮硕女人过来把猛犬牵开,另外两个男子将铁栅栏门打开,车子一个缓缓驶进,停下后从正副驾驶座下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来到车后将后备箱打开,从里面拖出一个五花大绑的老男人。
清姨大吃一惊,这个被五花大绑的老男人她认识,不是别人,正是她和芭蒂所租住的那个屋子的房东,这是一个有点吝啬但有不乏热情的老头,她从没听说此人和黑道有什么瓜葛,自然也更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