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想起了那个星期三晚上我喝醉后跑回家,在家门口时听到了美茵和老爸的淫
戏,我感觉心脏上的血脉好似一时间又堵塞了起来。
于是,我便对美茵说道:「但是,我可跟你说好了,我只是搓背和洗头……
我可不干别的。」
「欸?」
美茵梨花带雨地抬起头,一脸疑惑地抬起头。
甫一对视,我怀裡这个骄横跋扈地小恶魔那双闪亮的眼睛,让我的心头更加
无法平静,我连忙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对美茵继续说道:「啊。
就是只搓背、洗头,不干别的!而且,晚上你睡裡面的床,我睡沙发。听明白没
有。」
「嗯。」
美茵微微撇着嘴,点了点头。
我这才算轻鬆了下来。
结果就在我稍稍鬆懈下来之后,小恶魔斜着瞳仁想着什么,接着在一刹那,
一丝狡黠的微笑掠上了嘴角,她再次抬起眼睛的时候,又故意板起脸来。
「你、你刚才……想什么呢?」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没……我要吃饭,呼——」
美茵说完,还故意冲着我脸上呼出一口气,吹起了眼前两缕头髮,飘起以后
还搔着了我的眼睑。
我轻叹了口气,心说这丫头最好别是心裡藏着什么其他想法;看着她吃得又
香又美,我便去了卫生间裡,提前为她准备浴缸裡的热水。
美茵跟我,甚至跟大部分人——大部分跟我一起洗过澡的男人女人们都不一
样,我们寻常无所谓泡澡的顺序,譬如之前我跟小在这浴缸裡做过那一次,是
我俩先淋浴后,由着打在身上的热水逐渐汇聚在浴缸裡,差不多满了以后再象徵
性地泡一泡热水,或者坐在暖流裡休息片刻,接着再冲淋浴;而美茵这丫头,从
小就必须让我或者父亲帮她准备好一浴缸的热水才好,随她心情、她一天出汗的
程度或者气候,浴缸裡还必须事先调好浴汤,最奢侈的一次是牛奶加干花瓣、外
加父亲报社年终福利送的精油块;之前原来家裡遭到大火后,我们寄宿在父亲那
个朋友的家裡时,这丫头也要泡澡、还不愿意去公共浴室,最后弄得父亲没办法
了,只好从屋外的树上拽了几枝皂荚、取了种子用砂纸磨碎了,再跟盐一起搅在
热水里给美茵用,呵呵……哎,美茵这丫头,前九世轮,肯定是做大家闺秀的。
再往前翻几年,嗯,夏雪平还在家的时候,美茵洗澡时倒是没有闹过;因为
她那时候总要和夏雪平,有的时候哪怕自己洗完了、先睡了,等夏雪平加完班回
来以后,小时候的美茵还会揉揉眼睛忍着困劲儿爬起来,非要缠着夏雪平一起进
到浴缸裡。
可能我也好、父亲也好,照顾美茵的水平其实都不如那时候的夏雪平吧,毕
竟人家两个都是女性,而且说起来,那时候的夏雪平每一天闻起来都是香香的,
由于我逐渐长大了,再加上那晚我在夏雪平手上遗精以后,夏雪平也慢慢地在洗
澡前后和换衣服的时候开始避着我,我那时候嫉妒美茵嫉妒得发狂。
现在的美茵和夏雪平居然闹得除了打招呼之外,一句话都不说了,也真是够
令人唏嘘的。
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可怜别人呢?夏雪平跟我见了面,我和她倒是都很默契
地连招呼都不打。
正回想着过去美好幸福的一切,卫生间裡的雾气也越来越重。
「哥,水好了么?我前几天没睡好,都有点困了!」
「啊……抱歉!快来吧。」
我对着洗手间门外招呼着美茵,「——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沐浴液是男士
用的,好在还是栀子佛手柑味道的,你就凑合用吧;这还有我平时放鬆泡脚时候
会放的几片青柠檬干,怎么样?你……」
刚才我说着话的时候,正用着左臂搅动着洗澡水,当我一转头,只穿了一套
老式内衣的美茵,正站在我的身后,彷彿等着我回头似的。
见我正看着她,美茵抬手一抓自己脑后辫子上的皮筋,往下一扯,利落地散
开了自己的头髮。
刚哭过的美茵站在我身后仅有七八厘米距离的位置,睁大了眼睛有些倔强地
看着我,她那双眼睛的周围有些肿,脸颊又通红,看上去像是腊月裡被北风凌虐
过的梅花瓣;脸颊旁残存的泪,把她两鬓的头髮胡乱地粘在了她哭花了妆的面部
肌肤上,有点让人忍不住去捧起她的脸,把那些乱发拨开,可能是出于我自己的
强迫症,但的是觉得她这副在脆弱中仍旧略带几分刁蛮的样子,着实让我的
心弦无法平静;白皙的臂膀、双腿、脚丫裸在水雾中,像是仔细清洗过后刚剥了
硬皮的鲜嫩茭白,哪怕没办法咬上一口,也会让人产生想要上去捏一把的慾望;
那高腰、粗筒、布料厚实的老旧款式内裤,根本无法贴合美茵的圆润饱满的小屁
股和她紧緻的大腿,可那就像是一隻破破烂烂的编织袋罩在了一颗巨大的珍珠上
面,我知道在那层丑陋下面,藏着的是诱人的好;美茵的胸部轮廓似乎又大了两
圈,明明那种廉价的文胸样式很是保守,从女人的肋骨最下方往上裹得到膳中与
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