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子说:“咱们还是认真看着吧!老板那五个兄弟号称宝山五鼠,各个身怀绝技,心狠手辣,咱们靠着大爷们吃饭,小心无大错。狗蛋,快起来冲几袋方便面,爷们饿了!”
燕郊黄家屯,一座废弃的炼钢厂的地下室里,机器设备哄哄地不停转动,假药一箱箱的被贴上不同的商标搬到了库房,可以清楚地看到各大厂家紧俏药品,应有尽有。工人不下几十个,连续三班倒,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紧闭的里间大办公室里,老大章天鼠,瞪着三角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四个兄弟说道:“老二你个避猫鼠设计好明天的行动计划没有?”
“嗯,我以前干过几年刑侦,知道些路数,只要我带着几个弟兄装扮成办案警察,把白雪逼到无人处,强行带到车里,就万无一失。关键是咱们使得车子要扛撞,车牌子别让交警看出破绽就行。”
“车牌交给翻手鼠老三办吧!老四过街鼠,老五钻洞鼠上次粗心大意,让姓白的记者在化肥厂抓了正着,还拍了照片。逼得咱们不得不搬到这里,多花冤枉钱不说,这一折腾少生产多少假药,这次你俩将功折罪,把姓白的丫头绑到这里,让她受尽苦头再搅碎了蒸发,哈哈!跟我们五鼠叫板,你还嫩点!”章天鼠说。
过街鼠说:“大哥,你足智多谋,在监狱里才出来几年,把燕云地区的假药市场,牢牢地控制在咱哥们手中,我决不能让姓白的把证据交出去,我豁出来了,给我一台大吉普,我打头阵!”
钻洞鼠道:“大哥杀鸡焉用牛刀,你在这里坐镇指挥,我带着几个帮中高手在正面拦截,还跑了她!”
避猫鼠自信满满地说道:“我带着心腹办成假警察在后面警戒,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逃不出我的法眼!”
章天鼠说道:“燕京我五鼠帮自入城十几年来,靠坑蒙拐骗偷积累了偌大个家业,实属不易,我们决不能心慈手软在阴沟里翻船,明天白雪的事必须了解,各位抓紧准备吧!谁再出漏子帮规处置。”
清晨雾蒙蒙地天气视线不好,天下晓带着张丹和刘大发坐上奔驰面包先行秘密离开,车上已安装好一流的监听设备,奔向了洪山广场,它是燕京南城最高点,信号相对清晰。
白雪挎着时髦皮包,出了别墅坐上了东方开的红色宝马,格外显眼。五号别墅监视着泥鳅激灵一下看到了这一切,急忙喊道:“秃子,赶快向老板报告,一个女保安开车拉着白雪出去了!”
秃子急忙接通电话:“说道:“报告老板!白雪坐上一个女保安开的红色宝马车出去了,车牌号是:“aa5655,别墅其他人没动静。”
“好!知道了!别墅里如有人出行,立刻报告,决不能麻痹大意!”
“是!老板!我等盯死他您老一百个放心!”说完,对着泥鳅哈哈笑着,说:“哥仨没白辛苦,大功即将告成!”忽然听到有人按门铃声。秃子紧张地喊道:“狗蛋,看看谁在敲门,生人别让进来!”
门咣当一声响了一下,半天没动静。秃子喊道:“狗蛋,谁在叫门,你他娘的干什么呐!”说着,骂骂咧咧地走下楼梯,看见狗蛋趴在门镜里往外看。秃子嘟囔地说道:“你看什么西洋景!”拍了一下狗蛋没反应,刚想骂人,忽感脖子一疼,没了知觉。
华山撇嘴呸了一下,拎小鸡似得把秃子扔到洗手间里,再等待下一个上钩者。泥鳅叼着烟看着秃子半天没什么动静,踢踏地从楼上下来,好奇地看着狗蛋往外瞧着,说道:“你小子看什么呐!秃子干什么去了?”忽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只铁手掐住了,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问道:“楼上还有没有人了?”
“啊!好汉饶命!全楼就三个人,没有其他人了!”说完,胳膊一紧,两手被小绳绑个牢牢实实。之后,唰唰几下,狗蛋也被绑住嘴里塞手巾被拎到洗手间的地上。泥鳅下的转眼偷看了几眼,秃子昏倒在地上,被一个穿保安服的大汉绑了个结实。心里暗想:完了,我们一伙的监视行动完全掌握在人家手中。
大汉绑好狗蛋和秃子,一把拎起泥鳅仍在沙发跟前的地上,顺势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几把小刀,不断地插着实木茶几,如同插豆腐般的容易,瞅着泥鳅嘿嘿冷笑道:“你的身子骨硬还是实木家具硬,要不要试一试?”
泥鳅哪见过这等架势,早就吓得尿了裤子,战战兢兢地说道:“好汉饶命,我只是个马仔,没干过坏事,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放了我行不?”
“哈哈!放了你,笑话!让你再监视我们的人。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阴谋诡计?否则就像这茶几一样,捅他个几十个窟窿!”华山说道。
“大爷!使不得,我说,我全说!我们是五鼠帮的,因记者白雪拍摄到了设在化肥厂的制假药出行车辆,恐吓她几次让她交出底片,被严词拒绝。头头准备让我们几个摸准她出行时间好劫持她!”
“说,你们制假药的地点设在什么位置?”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外围打探消息的马仔,具体在什么地方,我是真不知道!”话音刚落地,听见秃子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华山赶紧走过去把手机取出,让泥鳅看看是谁的电话。泥鳅看后脸色发白说道:“这是老板的电话!”
华山恶狠狠地说:“快接,你就说这里一切正常,没发现新的情况,否则,嘿嘿,